随时可以更换的容，而容承载的，就是那个能够在力量洪冲击、依旧保持清醒的自我意识。

    至于这个自我意识，应该就来源于愚者……

    “妈的，小丑竟是我自己？”

    joker的意译之一就是小丑，柯岚怎么也没想到，这句网上经常用来调侃、自嘲的梗，竟然会在自己的上成为现实。

    可是……曾经的那个“自己”，这么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呢？他明明不相信任何人，却又消失了那么多年，将方舟和不死船员会全权丢给那些他并不信任的人来理……他就不怕那些人破坏了他的计划吗？

    是另有图谋……还是迫不得已？

    那这么说来，那些封存在脑海的记忆碎片其实和那块石碑并没有多大的关系，它们其实是属于愚者本尊的记忆？

    “封存记忆……分裂人格……永生之棺……维持现状……侵蚀……临界……”

    脑突然晃过了一闪光，所幸的是，这次柯岚没有错过这一闪光，很快就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不死船员会全员的真都被封存在永生之棺，不仅仅是为了的生不老，更多是为了抑制自的侵蚀程度——为方舟的最统治阶层，他们接到的“禁忌的知识”要比其他人多得多得多……

    而永生之棺也不是万能的，它只能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侵蚀程度的加而已，就目前已知的信息来看，所谓的“侵蚀”是完全不可逆的……上一任“教皇”喀戎就是因为侵蚀程度突破了临界值，才变成了那如同山一般的怪。

    喀戎的意志远不如柯岚这般定，他的心存在着无法抹除的望……后炮地说，正是这望导致他误了歧途，并且最终走向了毁灭。

    柯岚大抵已经知主导喀戎心的望是什么了……“求知”，他渴望知更多的东西，他渴望窥探他人的心……“超蚀”从某程度上来说，可以算是一有求必应的许愿手段，只不过许愿者需要支付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一些。

    那“不死鸟”能力应对的应该是的不死不灭，涅托提到过的“饕餮”则是“”一类的望……这些望都不够纯粹，所以才容易被掺“杂质”。

    只有“活着”这最本源的望，才能让自我意识在受到冲击的保持清明——这一，刚刚柯岚在和“joker”合的时候，就已经亲验证过了。

    至于那名愚者，他所知的“禁忌的知识”肯定要比喀戎多……说不定，早在喀戎突破临界之前，愚者就已经在“蚀骸”状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