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甚至连吓都吓不到柯岚。

    这东西想要杀死一个人很难，就算缠到人的脖上也勒不死人……它的质地实在是太过柔脆弱了，哪怕用力收，估计在让人到窒息之前，缠在脖上的粉组织自己就先爆掉了……那些能把绞机的刀片卡住的带沫，或许理度都要比它一。

    它唯一能令人致命的手段估计就只有钻人的鼻腔腔里把呼给堵死了，但事实上，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把钻呼的粉组织像擤鼻涕一样擤来……

    柯岚看着前不断蠕动的这团粉组织，突然想起了异世界作品里经常作为新手村怪现的史来姆……不，或许史来姆都要比这东西厉害。

    “你……是涅托？”柯岚试探地问。

    “就算你找到了我的本又怎么样？”这段时间里一直没声的涅托终于是再度开，“我承认的，我拿你一办法都没有……但你同样无法杀死我，接受了伟大神明的恩赐之后，我已经无限接近于她的本源了……”

    “我很好奇一件事，既然你这么崇拜那个什么神明，那你为什么不脆把自己献祭了，这样一来，你的夙愿不就达成了——成为‘伟大神明’的一分。”柯岚上前一步，手中的工兵铲一挥，从涅托的本上削了一大块带血的组织，一脚踩烂。

    “我缺少一样东西……”涅托回答，“我和人类不一样，我是一段程序，所谓的智能，只是程序模拟来的表象而已……我缺少人类的‘灵魂’，所以我无法像那些献祭者一样，彻底和她为一……城区的涅托，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才幸存了来。”

    “你的智能程度很……”柯岚疑惑，“你明显已经产生了自我意识，你虽然是人类的造，但已经成为了一全新形式的生命……要不然，你为什么会对那个伟大神明产生信仰？ai只会服从命令，只有拥有自我意识生，才能自行选择。”

    “信仰伟大神明，是写在我源代码里的指令。”涅托回答，“我生存的意义就是为了替她寻找祭品。”

    “……”柯岚有些无语地扯了扯嘴角，他算是明白了，一直在和自己的始终就是一段程序，只不过这段程序的模块太过拟真，让他产生了一这个智能程序在“她”的影响产生了自我意识的错觉。

    但实际上……只是因为有人把这个智能程序的人格修改成了一名信仰那个神明的狂信徒，所以涅托才会表现这状态。

    仔细回想之前和涅托的，柯岚现在才意识到，涅托的语言之中存在着很多常识的逻辑错误，他本来以为是涅托的神智遭到侵蚀之后现的“bug”，但在知它依旧只是一个智能程序之后，这些逻辑上的错误就完全可以得到科学的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