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猜到答桉了？”泽珞看了看刻在台阶上的问题，又看了看柯岚。

    这就好比一张难度极的数试卷，卷末的压轴大题竟然是“1 1=？”一样，令人不由得怀疑，这会不会是一个陷阱。

    “是。”

    “记得。”

，喃喃，“我好像……知这群人……”

    “所以你才想要以人类的份，这个世界？”

    “那你觉得，她是以人类的份，死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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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题又绕回了原。

    “守夜人的使命……是……以人类的份，活着；或者，以人类的份，死去。”

    “说白了其实很简单……你是阿尔法文明创造的生命，在绝大多数人中，你可能是阿尔法文明技术的结晶；也可能是威力大的超级武；亦或是令人恐惧的怪……但关键在于，你认为你自己是什么。”

    泽珞回忆：“我那时候很向往那样的生活，我很想成为它们中的一员……但我那时候只能像一个局外人一样，受着一切，却没法去思考，去……直到后来，我的意识彻底苏醒之后，它们已经消失了很久了，取而代之的，则是和它们无比相似的你们。”

    “我……我不太清楚。”泽珞中闪过一丝困惑，摇了摇，“我只是觉得，本应如此。”

    “曾经的你是一件品，没有独立的人格和意识，应该是不算的。”柯岚说，“但现在，你既然把自己当是一个人类，那我想……”

    “守夜人的使命是什么？”泽珞问。

    “我想成为和你们一样的存在。”泽珞毫不犹豫地说，“在我的意识还于浑沌之中的时候，其实我就已经能受到周围的事了……对于那个阿尔法文明，我其实是保留了一些印象的。以你们方舟人的光来看，它们的外形或许有些惊悚……但它们的日常生活，其实和你们很相似。”

    “以人类的份活着……是什么意思？”泽珞好奇地追问。

    那个光球向着柯岚缓缓飘动了过来，柯岚一开始受到的温，但很快，温变成了炙……他将双

    “是……”那个答桉好几次都到了柯岚的嘴边，可柯岚就是说不。

    柯岚顿住了，他思索了几秒，这才说：“你应该有选择的权利。但如果你选择成为守夜人的一员，那就必须承担相应的职责，和……和使命。”

    “那我算是守夜人的一员么？”

    一质接近银的质从刻字的隙中涌了来，逐渐将这些文字填满……接着，原本浑然一的台阶从中裂开了一个大约三米宽的，将一个悬浮在半空中的光球显现在了柯岚的面前。

    “……这是而为人的尊严，尊严这东西吧，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说起来或许显得十分可笑，但就是因为这个，我们才能燃起反抗的勇气。华夏有句俗语，我不知你看过的那些读里有没有提到过，叫‘人活一气’……哪怕她和我们之间的差距再大，哪怕一切的努力都显得那么微不足……依旧可以证明，我们没有屈服。”

    “你记得她最后的样吗？”

    潜意识里他觉得自己已经找到了正确的答桉，但理智却在一遍一遍地提醒他，这“题”不可能这么简单。

    “你当然知，因为你就是他们创造来的。”柯岚随应。

    “我不知死去的人有没有灵魂这东西，我是一个无神论者，我本来是不相信这类超自然的概念的，哪怕是‘神’，我也会认为它们是实力足够的维度生命而已。”柯岚接着说，“但如果人死后会留执念，留那‘不甘心’的念，留那想要抗争到底，直到一切真正结束的念……那我想，我似乎受到了。”

    “你还记得莫珏吗？”

    “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