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如果没有解决问题，或者找到新的拖延手段，你就会‘吃’掉我们，对吧？”努瓦尔竭力压抑着心中的恐惧，用尽可能平缓的声音问。

    小丑没有开回答，只是默默地了一。

    “如果我们失败了，结局会怎么样？”

    “所有人都会死，或许说，都会变成她的粮。”小丑喃喃，“我们的将会为她工作到最后一刻，直至油尽灯枯，而我们的灵魂会被抹去自我意识，穿越无数个次元，被引到她的边，与她为一。”

    努瓦尔：“这么说来，其实你‘’人类，和她也没什么区别，只不过她的胃要大很多。”

    “你要这么理解，也没错。”小丑突然发了一声有些自嘲意味的轻笑，“毕竟，我就是以她为彷照对象，被制造来的东西……只不过，人类文明和那个存在之间，差距大到已经无法用文字来形容了。”

    “呃，说实话，你刚刚的那说辞，我总觉得很熟悉。”皂开，“就是那个什么意识灵魂为一的……我参加过很多次剿灭异端教派的作战行动，那些疯我也接过不少，他们的教义里似乎就有这么一条，虔诚者在向‘伟大神明’献自己的和灵魂，可以和‘伟大神明’为一，获得永生之类的……这么看来，蛊惑这些教众的人，应该就像你说的那样，是丧失了自我意志的侵蚀者吧？”

    “差不多。”小丑说，“异端教派的先知，应该算了除了另一个人之外，人类之中最接近那个存在的个了，但知的真相越多，接到的力量层面越，认知就越容易被扭曲……”

    “你认识那个先知？”努瓦尔问，“我听说，他在古铜城遗址的战役里，被外勤军团给击毙了。”

    “我很早就认识他了，他曾经也是一个将人类文明存续视为至目标的人……但没过多久，他就陷了疯狂，他杀掉了一半看守他的人，并且将另一半人改造成了傀儡一样的东西，他逃了我们给他安排的收容设施，躲了方舟的居民区……”

    “那应该很容易被查来吧？”努瓦尔疑惑，“先知现的那个时代，方舟上的居民份登记系统已经很完善了，他连一个合法份都没有，就算是躲贫民区里，也应该能被找来吧？”

    “不死船员会的同样有人遭受了侵蚀，或许是宙斯，又或许是其他人，在他们的暗中帮助，先知的行踪被抹除了，数以千计的安全局特工在方舟各个区块搜索了六个月之久，都没有任何收获……就在这段时间里，那个日后被我们称之为‘异端教派’的组织，却是逐渐壮大了起来。

    “后来的事，你们应该都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