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语调音和平时略有差别，但他还是顿时就认说话的人是五殿。

    蒋文凌手不凡，若是把他当作偷窥的贼人他哪还有命活，为了保命，他不得不声，“五哥，是我。”

    窸窣声后，杂草丛被拨开，孟渔得以看清藏在其中的光景。

    蒋文凌着上半，用外袍罩着坐在他怀里的人，即使没面，孟渔也知那是诺布。

    他望着那半截光洁的小，很显然外袍的诺布不着寸缕，连忙慌张地偏过去，却也庆幸自己开了，若不然五哥此时手中握着的短刀想必已经过他的咙。

    好事被打断，蒋文凌语气不悦，“你来这里什么？”

    说着，毫不避讳地起穿衣，丝毫不觉得被孟渔撞见这等秘事有何羞耻。

    孟渔一双睛都不知该往哪里放，磕磕地说：“我以为，有人受伤了……”

    “把衣服穿好。”

    就在孟渔不知所措时，蒋文凌三两步走到他跟前，拎住他的后领将人往外提，他挣脱不过被带到空旷之地，蒋文凌大手一挥将他掼到了地上，他想爬起来，对方却直直地坐在了他的大，用压制住了他。

    “五哥？”

    他一声蒋文凌就沉着脸轻轻地扇了他一掌，见他难以置信地瞪大，又反手打了他另一边脸，疼是不疼，但打脸如此有侮辱的动作顿时让孟渔恼怒异常，他也顾不得能不能打得过蒋文凌，奋力挥舞着双手，狠狠地在蒋文凌手背上挠一血痕。

    蒋文凌抬起了手，愤怒大过恐惧，他烧红了无畏地瞪着对方。

    里的炽太烈，让蒋文凌恍惚了一瞬，手落却不是令人疼痛的掌，而是擒住孟渔的脸，像掂量牲一样左右摆动着，掌的人不合地抠他的手，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别动。”

    孟渔不动才怪，扑棱起来，“我又不是故意偷看，你放开我。”

    五指缓缓掐住他的脖，他锐地察觉到汹涌的杀意，梗着不敢反抗了。

    蒋文凌是真的想杀了他——荒郊野外，就算他当真死在这里，等被人发现时他的尸首也许已经被野兽啃咬净了。

    孟渔颤声，“五哥……”

    他的求饶换来蒋文凌的嗤笑，掌心力度更大，就在他以为他的脖会被扭断时，从草丛里现的诺布走上前来，低声：“殿不是说他像我吗，留着他吧。”

    蒋文凌眸微动，又开始打量孟渔的脸，片刻后意味不明地笑了声，听起来并不像是兴，“他是我弟弟，你愿意和他一起？”

    诺布嗯了声。

    孟渔听不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谜，但蒋文凌终于肯放过他，他逃命似地从地上爬起来，激地看了诺布一，抬就要跑。

    “九弟，我放了你一次又一次，你应当知恩。”蒋文凌拦住他，“今夜去过哪儿，见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