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慎的喜写在脸上，孟渔却略心虚，他今日来其实另有所图，送信后，他六神不安，总觉得哪里蹊跷，却一时找不到由，又冥冥中觉着今夜会有大事发生，这才借看望蒋文慎之名了。

    不过现只有他和文慎二人，有些话他倒也可以顺势问个清楚。

    孟渔正问：“文慎，你听不听我的话？”

    蒋文慎错也不错地盯着他，握他的手时他愣了却没有躲开，直到对方了他才接着往问：“到底是谁推你？”

    蒋文慎别过脸不说话。

    “文慎。”孟渔语气急切，“我知不是五哥，但你不能拿自己的开玩笑。”

    “九哥关心我？”

    “是，所以你能告诉我实话吗？”

    蒋文慎将九哥的两只手都牢牢地包裹在掌心，见对方乖乖地任由他握着，才个笑，“是我，我自己的。”

    孟渔呼微凝，“什么？”

    蒋文慎坐直了腰，脸上的笑容带着些诡异的心满意足，“我要帮九哥，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孟渔心脏得好快，“二哥和你说，五哥欺负我？”

    “不是二哥。”

    孟渔心中已经有了答案，果真一刻就在蒋文慎中听到他所想的名字，“傅至景。”

    像有一条不成形的蛇从他的尾椎骨一路往上爬，他的背脊冒了细密的冷汗，用力咽一后艰涩地问：“那他都跟你说了什么？”

    幽邃的寒星似的逐渐在他视线里放大，一只微凉的掌摸他的脸颊，他被叼住后颈似的僵劲不动。

    蒋文慎低语，“我帮了你，你就不会再躲着我。”

    在对方难自禁即将要吻上孟渔的，他猛地推开，“够了！”

    蒋文慎背脊狠狠撞上榻沿，他迅速起退后几步，膛剧烈地起伏着，难以置信地微微瞪着，面容羞恼不已。

    “九哥？”

    蒋文慎仿佛不知自己错了什么，略带些无措地喊了他一声，那双杂糅着天真与掠夺的双却让孟渔觉得恐慌。

    太荒谬了，简直太荒谬了……傅至景明明知蒋文慎不经世故，怎么可以利用蒋文慎对他的意差遣对方撒谎甚至伤害自己？

    尽他心底已经有了猜想，但当事实摆在他前仍让他心如芒刺，产生了被背弃之。

    是傅至景在得知蒋文慎对他的心意时醋意大发，也是傅至景疾言厉地要把他鹰骨送回去……难这些都是装来的吗？

    蒋文慎掀被起，他慌：“你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