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困……”路乘打了个哈欠，抱住商砚书的手臂，往对方怀里蹭了蹭，在行将睡着的朦胧中，迷迷糊糊地唤，“哥哥……”

    商砚书闭着双目，却能清晰地知路乘的一举一动，知对方盯着自己望，知对方此刻正团自己怀中，但他没有，虽然上回因为没而狠狠吃了一个教训，但此刻况不同，他正在集中心力压制劫火的反噬，不容分神，而且被路乘吃掉冰心兰草后，他也没什么好失去的了，索就随便对方爬拱。

    山去

    商砚书神闪烁，盯着路乘看了片刻，突然又笑容，着路乘的脸说：“徒，你倒是给了为师不少惊喜啊。”

    “我此法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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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随着这隐隐约约的声响，一温的力量从路乘轻着商砚书背脊的手心涌，温的火焰总是会吞噬覆盖弱小的火焰，理说，正被烈火灼烧着的商砚书是不该觉到温的，可他觉到了，那力量像是褪去了一切毁灭攻击，只保留了意的火，温柔却大，焚天灭地的劫火也在其面前退去，又像是无孔不的，在他的经脉百骸间涓涓淌，轻柔地抚过一切苦与痛。

着商砚书看，借着朦朦胧胧的月光，他看到了更多的细节，例如额间渗的冷汗，青绷起的手背，路乘伸手摸了摸，觉很，不寻常的，像是摸着一团失控灼烧的火，而非一血构成的人。

    灼烧的痛从中离，在将劫火压制回丹田的同一刻，商砚书睁开，把团在自己前的路乘微微拉开，眯着问：“你刚刚用的是什么法术？”

    路乘不知发生了什么，但想也知，商砚书的状态很不对，好像承受着极大的痛苦，他有些无措，不知该怎么，冥思苦想一番后，路乘钻商砚书怀中，像只熊猫一样用短短的四肢抱住对方。

    路乘睡了这几天里最足的一觉，平常都是一到，商砚书就会把他叫起来修炼，今天他却一直睡到自然醒，而且醒来后发现他正睡在商砚书怀中，对方的心似乎很愉悦，支着颌，一脸温柔地看着他。

    “什么法术？”路乘眨眨，装傻，“我没有用法术。”

    哥哥？这又是哪来的新称呼？没等商砚书问个清楚，路乘就已经脱力一般地沉沉睡去了。

    又或者，那只是一团光，一团普照渡世之光。

    商砚书正准备像以往一样熬时，却突然听到了一唱经般的低低诵声。

    反噬虽然凶险，但五十年闭关间商砚书已经有了相当的经验，他控制灵力将失控的火焰一步步压制回丹田，程早已驾轻就熟，只唯独这过程中焚烧经脉的痛苦，叫人无论受过多少次，都难以安然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