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毫不差！”福顺惊异，“我虽不知夫人的生时辰，但确实不是夜间，仙当真是神通了得！”

    商砚书怜地抚过路乘的小笨脑瓜，笑而不语。

不离不弃，专一不二，平常夫人的饮起居也是无一不上心，对了，就连脂粉这样男一般考虑不到的女用，也是老爷亲自挑的呢！”

    但他们并不死心，又继续去一个地，商砚书便也带着路乘悠哉悠哉地跟在后面，到地方后依然是郭朝杜衡两人负责调查，商砚书带着路乘在旁边聊天，又陆续去过几个地后，大约是商砚书也对这样重复无用的举动到厌烦了，又或者是觉得溜路乘溜够了，便在一次调查时，随便找了个借，跟郭朝杜衡两人暂时分开，他们继续去调查，而商砚书和路乘，则去了街边的一家茶楼，坐在二楼的雅座，吃着心喝着茶，再两首这偏僻县城的特戏曲，好不悠闲。

    商砚书转着碧霄，轻笑一声：“凡人以面相人，我以此法，亦可相人。”

    等到日落，夜幕降临后，因为近来邪祟作案一事，县中百姓都不敢夜间行，傍晚时各大店铺酒楼也都陆续闭门歇业，街上一空寂非常，于是无可玩的商砚书便又带着路乘回了方府。

    说着，煞有介事地伸左手五指，掐算一番后说：“我猜，方夫人的生辰是辛未年癸丑月丁未日，但不是亥时，可对？”

    “哈哈哈，老爷到底是男嘛，不懂这些的。”福顺也了鼻，想来即便是常年在府中工的他，也觉得那味有刺鼻。

    路乘也是一脸奇异地看着商砚书：“师父，你还会算命？”

    “可是仙只隔着屏风见过夫人一面，如何猜得？”福顺。

    “不会的！”福顺摆摆手，“老爷时常会炼制灵药给夫人补，夫人这些年容颜不光未老，看着还年轻了许多呢，一般人见了，本猜不到夫人的年龄。”

    路乘挂在商砚书手臂上，想到之前方夫人来时带着的那阵脂粉香，那烈的气味仿佛从记忆中再次涌向鼻尖，冲得他瞌睡顿时都没了，他不由捂着鼻说：“那他的品味可不太好。”

    “哦？不如我也来猜一猜？”商砚书微笑说。

    “方友确实是位用至之人，只是……”商砚书话锋一转，似是很忧虑，“方友是修者，寿数比常人许多，方夫人却只是凡人，待到日后佳人老去，方友这一片痴心可如何是好？”

    他哥哥分明是不会的，这窥探天机的本事一向只有极少数人或法宝能到，例如天外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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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在这儿说了半天话，那边郭朝和杜衡也终于调查完毕，带着一再次被染脏的白衣来，果然没有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