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骗——！”路乘生气大叫，挣动愈发剧烈，商砚书的五指却如铁铸的一样纹丝不动，并且在钳制住他的同时，路乘觉到对方正慢条斯理地将某能抑制灵力的绳索一圈圈捆到他手腕上。

    跟之前小发时从上到的大力狠不同，商砚书这回动作放得很轻，却让路乘越发觉不自在了，对方手指轻轻划过的地方，都麻麻的，痛自然不算，要说不舒服……似乎也不算。

    他说的总是有理，但路乘心中的不对劲觉越来越烈，在商砚书将他翻过来，俯压上时，那不对劲觉终于到达巅峰。

    路乘双手一撑，就要将商砚书开，同时变回小的形态，但双手在用力前就已经先被商砚书攥住，反剪着在后，而转换形态时本该自如运转的灵力也随之被封住。

    也对，有什么不对，他就变成小，商砚书又能拿他怎么办呢？路乘被说服了，他心一横，站起，退后几步，在商砚书前变成了人形，太久没变了，他低整理衣服，也就没注意到那一瞬商砚书亮到吓人的眸光，以及极度兴奋不受控收的手指。

    “好了吗？”他有些受不住似的，把商砚书的手拨开。

    “当然，隔着衣服怎么摸得清楚呢？”商砚书言之凿凿地说完，又安抚，“不用怕，为师又不是没见过，徒莫不是忘了，你以前洗澡都是为师帮忙的呢。”

    “徒啊。”商砚书一边着路乘的双手压制住对方的挣动，一边俯来，在对方耳鬓间厮磨低笑，“想让你变回人不容易，但想让你变不回，不是简单封个位就可以了吗？”

    说着，他还屈指在路乘脑袋上轻弹了一，像是要让他个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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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那么快？”商砚书突然用力一推，又伸手在路乘腰后一揽，将人轻柔地放倒到柔的毯上，轻笑说，“徒并非寻常人族，为师不得好好摸上一番，才能最终确认吗？”

    “摸吧。”路乘一无所觉地走过去，将胳膊伸到商砚书前。

    等路乘整理好衣服抬时，商砚书也已经将大分可怕的神以及不小心碎的案几一角俱都藏好，只那双黑眸，仍闪烁着些许难以掩饰的危险暗光，像是的猛兽盯味的猎。

    确实是这样，十年间，两人坦诚相见都不知多少次了。路乘想到此，捺心中那些许不对劲，任由商砚书将他的上衣完全脱去。

    “摸骨要脱衣服吗……？”路乘拽着快要被完全脱的衣服，不确定地说。

    商砚书装模作样地伸手摸上路乘的手臂，初时，他的动作还是很正常的，只是撩起了路乘的些许袖摆，但随着他的手指渐渐往上，路乘的衣襟也越敞越开，很快，几乎整个上的衣都被解开，松散地披挂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