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实际上，就像殷槐这个墙草两边站队一样，大分修也是如此，即便归属于一方麾，也未必忠心力，只等着商砚书和萧放再斗过一场，分个来，他们才好真正选择。

    “快说快说，我哥哥最近在什么？”路乘用蹄扒拉他，连声促。

思虑再三，慢慢走上前，却又在离商砚书最后一步时停住，讨价还价：“你也要把萧放的信息告诉我。”

    重获这久违的柔顺手，商砚书不由叹一声：“徒还是这样比较好摸。”

    “且听为师慢慢来。”商砚书在床榻边坐，将路乘抱在上，慢悠悠讲述。

    当然，也有穷养的方法，就像之前一样，给路乘买些人类的便宜心，他也是能接受的，但是商砚书不能接受，裴九徵养着时顿顿给路乘吃灵草，攀比心作祟，他只能比对方养得更好，绝不能更差，因而只能选择回来当尊，以整个域的资源，来养他这匹格外贵挑嘴的徒。

    但是养徒弟目前的资源也够，若是哪天缺钱了，商砚书可能会动一动去找萧放打上一架，把空狱和蚀骨狱也收归麾的念，他每天忙着为路乘的叛逆而烦恼，哪有心去什么萧放？

    似乎是故意吊着路乘的胃，他先讲了萧放那边的况，自剑宗一战后，萧放便退回域，而商砚书也于同期重新主域，域一有了两位尊，明面上域现在一分为二，血河狱劫火狱都是商砚书的势力，空狱蚀骨狱则归属于萧放。

    “徒，是该说你把萧放看得太厉害，还是把裴九徵看得太纯良了呢？裴九徵此人……”商砚书轻嗤一声，似乎有话想说，但他没有继续说去，只应允，“也可以。”

    得了保证，路乘终于迈过了那最后一步距离，让商砚书将手放到他脑袋的上。

    对了，还得把这条也加上。在商砚书同意他的要求后，路乘又：“如果萧放有要对我哥哥不利的行动，你要帮我传信给我哥哥示警。”

    萧放就是他哥哥最大的危险，因而萧放的动向同样值得关注，而且商砚书跟商砚书同在域里，对萧放行动计划的知，想来会比仙门那边更锐，他若是能提前知萧放的一步行动，说不定还能给他哥哥提个醒传个信。

    不像几日前，绝状态的路乘不光黯淡，摸起来的手也没有那么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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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这么多天了，商砚书和萧放双方都没有约战打上一架的意思，商砚书是对一统域没什么兴趣，其实若非要养徒弟，他本来都没打算回来当尊，实在是路乘太难养了，商砚书自己的灵草库存早都被对方吃光了，若是不回域，他那些法灵石全变卖了换成灵草，被吃光也只是时间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