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路乘耳朵一抖。

    只是, 普通灵草捡了不少，商砚书说的那株冰心兰草，三天来却是连影都没见着。

    “冰心兰草千年才能成，即便是在万妖谷中，也未必再有第二株，而且……”商砚书地看着路乘，他突然说，“罢了，反正你也一心只想回去，若你能找到冰心兰草，你我之间就此两清，你是去是留，我都不再阻拦。”

    路乘和商砚书从域中来到这里, 三天的时间，几乎每天都能碰见好几株灵草，虽然路乘围兜里的灵草够他吃上几个月, 但灵草这东西自然是不嫌多的，路乘滋滋地将它们全收自己的围兜家当里, 有个别香气郁的，他还当场就品尝了一番。

    万妖谷位于大陆中, 与仙门四大洲之间相互接壤，却又不归属于任一方势力，是一片原始苍郁, 古树林立的广袤谷地。

    谷中灵气郁, 不输于某些天福地，却同时也瘴气环绕, 沼泽密布，危险重重，人类难以在其间生存，但对于灵草灵植而言, 此地却是得天独厚。

    “万妖谷，为师六十年前跟顾今朝苏寒云打的那一架，便是在万妖谷中。”商砚书说，“你想赔给我？”

    他径直离开。

    在商砚书走到殿门时，路乘突然说：“就算你不放我回去，我也会找到冰心兰草赔给你的。”

    “这回是真的。”商砚书神间现些疲态，他说完这一句后，便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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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十年前的事了, 为师如何记得那么清楚？”商砚书也第不知多少次这样答。

    他说得倒是也很有理，这植被茂密的林中各几乎都得一样, 记不清位置也有可原, 但路乘还是觉得商砚书的态度有敷衍，明明冰心兰草是为了他找的, 与他反噬的伤息息相关，商砚书自己却好像并不怎么关心，这三天里一直都是路乘在埋苦找，他跟在后面，犹如游山玩般，一会儿摘几朵野别在路乘的脑袋鬃间，一会儿又摘几颗野果问路乘吃不吃。

把一条小鱼摆在小猫面前有什么区别呢？实在是太香了，他只是犯了每匹小都会犯的错误。

    “哪里还能找到冰心兰草？你上次是在哪里找到的？”路乘想要补救。

    “嗯。”路乘，他之前跟商砚书说过去的事两清时，还不知有这么一茬，现在既然知了，自然还是该负起责任的。

    采灵草的小白

    商砚书停了一，他站在殿门前，似是轻笑了一声。

    路乘在原地看着他，虽然商砚书经常骗他，之前还假大方地让他过类似的选择题，但他直觉，商砚书这回说的真的是真的。

    “你上次到底是在哪里找到的, 你就一都想不起来了吗？”路乘第不知多少次这样问。

    “为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