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一个优是其他地方没有的，那就是此地足够隐蔽，不隶属于任何仙门和修的势力范围，因而在其中什么也很难被外人知晓，而即便如此，裴一鹤也如此注意隐蔽行踪，他若是行事光明正大，又何必这样遮遮掩掩呢？

    但细想又不对，商砚书的反噬不是装的，六十多年前与顾今朝苏寒云在万妖谷的一战也不可能是伪造的，确实是巧合地发生在了同一，而且商砚书又怎么能知百年前裴一鹤的所为呢？他跟此事毫无集，裴一鹤行事又这么隐秘，没理会被商砚书知晓。

    白日的时候还不太明显，但此刻夜幕将近，光从天边退去后，湖面上萦绕的冷的气息也就愈发明显起来。

    路乘原本对这桩往事是不如何在意的，只想着哪天想起来了就问一嘴，但现在，他却是打定主意要搞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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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至于选择此呢？

    路乘又想到之前听到的那些未曾想的传言片段，例如他哥哥在此行后突飞猛的天赋，改变的格，这一切、这一切……跟那截被砍的夺魂树枝有什么联系呢？

    所以应该就是单纯的巧合吧。路乘想到此，收回视线，他没再追问裴一鹤的事，只将重放回追寻戾气的来源上。

    路乘抬看着对方，目光中突然带上了一丝怀疑，说来，商砚书带他来这里到底是嘛的？怎么就那么巧地撞破了这桩百年前的往事呢？说是找灵草，但商砚书自己却找的并不上心，有一个瞬间，路乘简直怀疑对方是故意的，故意带他来这里，故意让他知一些事。

    路乘转而去搜寻别，在昊苍的领路，他在青木狼族的领地附近逛过一圈，通过草木上沾染的戾气多寡，渐渐缩小了范围，在天近晚时，他来到平原东侧，一条宽广的大湖旁。

    “就是这里了。”路乘判断这湖就是戾气传播的源，无论是走兽，还是植，都是要饮的，而这条大河又连通万妖谷的所有系，地上的溪，地的暗河，戾气便以此不断向外传播。

    路乘脑一很，他闭上，呼几，将这些杂的思绪全摒除，他现在想再多都没用，都只是虚无缥缈的猜测，无论怎么样，他都相信他哥哥，这件事的真正因由经过，等他回去当面问裴九徵，自然就真相大白了。

    这株青木古树，虽然有着夺魂树这样可怕的名称，但其本质上只是一稀有的阶灵木而已，会使用夺魂法术的是以灵木阵法材料的人，而非灵木本，像在青木狼族中，它就只是一株可以助于族人增魄的圣树，因而，它跟戾气的来源也没什么关系，只是期被戾气侵蚀才沾染上了些许。

    “徒怎么了？不舒服吗？”商砚书关切地摸摸路乘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