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放是怎么回事？”路乘突然问，“还有那些修？”

    路乘不在意这个，只要他哥哥平安，对他有一些隐瞒也无妨，但……路麟这番话，以前的路乘大概会想也不想，直接全盘相信，可此刻，经历了这样多的事，路乘早已不再是曾经的路乘了，他解开了许多疑虑，心中却是生更多的疑虑。

，他的魂魄被卷阵中，而我，裴一鹤虽然杀死我的，但或许是还想用我的魂魄些什么，因而我的魂魄被他收纳在法中，放置在，在那时，便也被失控的阵法一齐裹挟去，最后，也许是因为我的魂力最，也许是因为那中有我的脊骨，一阵我也记不清细节的混后，我以裴九徵的走了。”

    “但我终究不是裴九徵，之后百年的时间，我时常会看到一些不该有的记忆碎片，有血中的景象，有涿光山的过去，这些记忆困扰着我，让我总是很混，甚至有时候会让我大变，白天时尚不严重，但在夜间我闭目调息，放空思绪时，幻象便覆满我的视野，我有时能辨清，有时辨不清，在幻象影响一些平时不会的事，我知这很不正常，为了掩盖这，我在夜间定时从不与旁人同寝。”

    原来是这样……路乘又问：“那为什么瀛洲那次之后，你说不需要了？”

    “他妄图控翳，以此获得超越于众生的大力量，但翳这东西，从来都不是人力所能掌控的，在他借用翳力量的同时，殊不知，他也在苦海中越陷越，最终自我被其吞噬，成为受翳纵的傀儡，那些修同样。”路麟漫不经心。

    “因为在那一次，我找回了全的记忆，便也不再受幻象所扰。”路麟捧起路乘的脸，目歉意，“本该早些与你相认，但哥哥有一些考量顾忌，便没有立刻告知于你。”

    冥冥中，路乘有觉，路麟隐瞒的并不只是这些，或许对方说的大致经过都是真的，但其间一些被其轻描淡写带过的细节中，藏着真正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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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乘又有问题想问，但路麟似乎知他想问什么，顺了顺他的鳞片，主动解释：“那一次，裴一鹤裴九徵俱都死，我虽然获得了这新的躯，但我的魂魄大概也在阵法中受到了一损伤，致使之后的百年时间，我的意识都于一浑噩的状态，不记得过去，甚至不太记得血中发生的一切，只有一些裴九徵魂飞魄散前残存在中的记忆碎片，我以为那是我的记忆，我的过去，所以我回到剑宗，以裴九徵的份继续生活。”

    无论是先前为他领路的修，而是方才的萧放和站于王座旁的众人，神动作间都透着呆板僵，像是受人纵的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