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路乘踏着棉蹄原地转了一圈，将自己从蹄到尾看了个遍，虽然圆圆胖胖了一，但布偶都是这样的，单论制的工艺来说，也许不算太妙，却将他的神韵基本都还原了。

    “那次是想把为师卡在哪儿？石里吗？”商砚书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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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柔，形相较于他自己变成的小形态小上许多，跟小狗差不多大，四肢也很短，不及路乘原本的一半。

    “唔……”路乘不敢吭声，因为他真的不敢保证次不会卡到石里。

    “你还会东西？”路乘很意外，“你这个什么？”

    商砚书没有御风飞行，也没有用任何缩地成寸之类可以快速赶路的法术，只悠哉悠哉地在林间走着，他走得倒是不急不缓，但路乘跟在后面，却需要不断小跑，不然他这双短本就追不上。

    路乘耳朵往后倒了倒，虽然是棉的耳朵，却依然很灵活地反应了他心的心虚，他小声嘟囔：“我不是故意的嘛，次肯定不会再卡树了……”

    嗯？路乘心中警觉骤起，果不其然，一刻，商砚书便了熟悉的大尾狼一样的笑容：“但不是现在，得等徒回到自己后，到那时，为师的，任徒玩，如何？”

    他笑眯眯地旁观了一阵，等气消完了，才大发慈悲地将路乘翻过来，他站起，准备启程上路。

    路乘确实很不舍，毕竟商砚书的真的很好玩，可以用那么多厉害的法术，还不用他辛辛苦苦修炼，他直接用现成的就行，万一玩砸了还有人善后兜底，真是再好玩不过了。

    但他跑着跑着，却总是忍不住用那双似乎是什么黑宝石的睛往一旁的商砚书上望。

    路乘知这一定是报复，跟他之前害商砚书从天上掉来的事相比，这么报复已经很温和了，于是也没有抱怨，只老实地跟着跑。

    “自然。”商砚书。

    “别想了，这辈为师都不可能再让你玩……”商砚书原本是想冷酷拒绝的，但说着说着他又突然想到什么，改，“徒想要玩为师的，也不是不行。”

    “所以不会有次了。”商砚书冷酷地弹了路乘的棉脑袋，看到路乘被自己弹得后仰翻到，又像只翻过壳的乌一样努力扑腾着那几只被他特意的很短的小短却站不起来时，终于觉这几日被坑害的恶气了些许。

    “怎么？舍不得为师的？”商砚书眉梢一扬，即便只是他用布偶的，路乘也十分生动地表现了心的依依不舍。

    “以前是不会的，不过为师天赋异禀，琢磨了一会儿就会了，至于什么……”商砚书笑不笑，“徒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