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几天走来，在搜寻范围覆盖过大半山脉后，他却仍然一无所获，商砚书不由重新思索，也许这重秘境比他想象的要更特殊，只在极为特殊的条件才会显踪迹，那么是怎么样的特殊条件呢？

    “你没事吧？要不要加件衣服？”路乘担心。

    “撤去灵力便是。”商砚书说着，撤去了周一切抵御风雪的灵力防护，甚至中常年在经脉中转，保证其寒暑不侵的灵力，也被他行封印住了，他跟个真正的凡人无异。

    “有理……”路乘说，“可是你又不怕雪暴，要怎么达成这个条件呢？”

    他从乾坤袖里找一件稍厚些的外衣披上，这让他温回升了一些，却也有限，因为商砚书的乾坤袖里并没有真正意义上能够保的棉衣或衣，修士大多如此，挑选衣服只看款式，从来不冷，更何况是以劫火闻名的尊呢。

    远方将起的雪暴为他带来了灵，商砚书对路乘：“孝遇到尘世镜之前，遭遇过雪暴，凡人遭遇这样极寒的雪暴必然九死一生，人在濒死之际，常常容易神魂离，误一些奇妙的空间，就像人世也常有人在病重时魂游地府病愈后又平安归来的故事，或许，这死生一线的绝境才是前往尘世镜所在秘境的真正条件。”

    路乘立刻觉到了商砚书温的变化，雪暴尚未至，但光是这雪山上的寒意，也让只着一单薄衣衫的商砚书一变得冰凉，他搓了两被冻得发白的手指，在掌心哈了气，笑：“倒是有几百年没曾会到霜冻的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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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商砚书赞赏地摸摸路乘脑袋，他一开始便意识到，如果传说是真，那么尘世镜所在的地方，大概率是一秘境，不过秘境的仍然有迹可循，秘境是另一重空间，它的也就相当于连通两重空间的通，因而大多数秘境的都会有特殊的空间波动，商砚书之前设计的搜寻阵法就是针对这一。

    目前也只能到如此了，商砚书稍微适应了一，便再次上路，远方雪暴已经聚集成型，雪尘飞卷，如一堵横立在天地中的白茫茫幕墙，遮天蔽日排山倒海而来，他却不找地方躲避，只径直向其走去。

    暴雪以每个时辰数百里的速度速行，而在便能观测到的这距离，它肆掠到来只需要数刻而已。

以发现。

    气温越降越低，风雪渐大，商砚书裹外衣，温却还是不住降低，肢冻到麻木时，他没有再撑，而是如故事中的孝那般，寻了避雪的石块，躲在其后。

    商砚书没有拒绝，因为他想复制孝曾经的经历的话，那他就该把自己当成一个凡人，凡人这样的雪山，自然是要穿厚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