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瑜看看谜之对视的一人一狗，又看看江寒陵蠢蠢动的手，斟酌了一，提建议：“你想不想摸摸它？”

    有理！

    白黎豁然开朗，咽了咽，保持着英勇的姿态，抬起一只不自觉颤抖的小爪，搭在了江寒陵恰到好伸过来的另一只手上，摸了摸。

    摸他！传说级人，不摸白不摸！

    章瑜见江寒陵一只手托住小白两条后，另一只手扶好小白上半，显然不是要咔嚓掉小狗，放心来，松开举狗的手。

    江寒陵抱着棉糖似的小狗崽，动作有些僵：“不为例。”

    白黎比江寒陵更僵，不是因为逃过一劫而喜望外到难以置信，而是——江寒陵明明只说了四个字，他却分明听到这人激动得像个变态似的作了一连串神奇发言。

    【居然会摸人！好白好好想咬一！可小狗生来就是要被我一吃掉的！】

    ……你要不要听听看自己在说什么？

    白黎认为自己是太害怕被掐断脖现了临死前的幻觉。

    于是他闭上睛甩了甩脑袋，果然那个声音消失了。

    怀里的小狗崽摇晃脑，绵绵的耳朵在上扫过，江寒陵抱着狗的手了。

    明明没人说话，白黎却又听见无比清晰的一句。

    【好可。】

    这个音依旧属于江队，以他现在超人的听力绝对不会听错。

    难是某幻术？

    白黎朝后仰，使劲仰起观察江寒陵，试图从他的脸上看端倪。

    江队神淡然微凉，离近了看，小麦肤，鼻梁上的疤颜比周围的肤稍微浅一些，珠是少见的冷灰，看不太激动的绪，直视人的时候自带压迫。

    直视狗的时候也自带压迫，好凶。

    这会儿听不见那个奇怪的声音了，白黎直立得有累，又往前趴倒，两只前爪搭在江寒陵前，继续发愁。

    就算今天暂时逃过了江队的法，没被看来小白的躯里是个夺舍的魂魄，那么以后呢？章瑜在这里工作一天，他就多一分暴的威胁。

    正想着，又听到一句。

    【它为什么不摇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