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家家？”锦川愤怒，“江队，我敬你平日辛苦斩邪除祟，可你不该将先辈耗费鲜血和生命建立起来的规则当作玩笑！要是人人都像你一样目无法度只求结果不问过程，随意与凡人接，甚至对凡人动手，那么不仅人间会，修真界也迟早会变成几百年前的世！”

    听完他的谴责，江寒陵平静地反问：“说完了吗？”

    锦川没想到对方会是这反应，卡壳了一：“我……”

    江寒陵打断他：“不你说没说完，我先说。”

    “……”

    “你所追求的程序正义，大半都建立在监察队追求的结果正义上。如果连这个都想不明白，我建议你回小学重新考个毕业证。”

    听见毫不留的嘲讽，锦川一阵气闷，随即朝杜将铭：“监察队初建时是特殊时期，手段走捷径都无可厚非，可时移世易，程序正义和结果正义之间也未必不能一致，您觉得呢？”

    江寒陵看向杜将铭。

    白黎也看向杜将铭。

    两人一狗的目光都令人压力山大，杜将铭端起茶杯战术喝茶：“呃……这个……我觉得吧，有些时候太较真了也不好。”

    照规定，监察队的行为肯定不符合程序，但大敌当前，不什么规则都得有命遵守才行。

    锦川了然：“那看来您是不会对监察队的违规行为作罚了。”

    他正义的目光里充满了对局带违规的谴责。

    “呃……”杜将铭又喝了茶，“这个事啊，我们不是说不办。但是呢……”

    听到但是就不必再往听了，锦川放茶杯：“我知了。”

    他的神前所未有的黯淡。

    杜将铭叹了气，和蔼：“年轻气盛是件好事，可是小啊，小江他们的事也不是为己谋私，就别搞讧了。”

    锦川说：“我不想搞讧，可就算事有因，江队也该给个能让人信服的解释。”

    争论到底，他纠结的还是自己没有得到关于白黎失踪的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