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洁白的米粒小牙中间赫然缺了一颗，变成了豁牙小狗，莫名喜。

    “你的门牙呢？”

    白黎倔地闭上被行掰开的嘴，不想理会这个愚蠢的问题。

    门牙还能去哪儿呢？当然是准备换牙自己掉了，总不会变成蝴蝶飞走了。

    江寒陵欣：“大了。”

    白黎不是很能适应煞神突如其来的辈式慨，准备回窝睡觉，忽然又听到一句。

    【萨耶绝育是几个月来着？】

    白黎虎躯一震，急忙汪汪几嗓——你先等等，有话好说！

    然而狗话说了也听不懂。

    兵贵神速，江队把他放狗窝，已经掏手机上网查询准确答案去了。

    白黎惶恐地夹尾，不敢想象搜索框里会现什么样的问题。

    江寒陵墙上的开关，室灯光变暗，狗窝旁只留一盏温馨的小夜灯。

    温的狗窝和昏黄的灯光十分眠，白黎又打了个哈欠，意识逐渐模糊，就这样带着对绝育的担忧梦乡，甚至打起了呼噜。

    江寒陵也很快就睡着了。

    他没看到，小狗脖上的吊坠在夜中泛起了微弱的光芒，缓缓一闪，又一闪。

    次日上午，江寒陵在接待室见到了刚关的步泰翙。

    步泰翙也是个修，不过和焱玖那走错路的老派天才完全不同，炼不拘泥于武之，以脑清奇名，上至御剑专用灵剑至多功能菜刀都过，据说连托车都能改装，业余时间还会算命，平有限算得时准时不准，没几个人愿意听他扯淡。

    这人本来是散修，因为和金守成私甚笃，被聘请到灵虚学院给学生们上课，要不是有这层关系，想找他还得多费些心打听行踪。

    一见面，江寒陵照杜将铭的嘱咐，拿玄铁送给步泰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