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陵付了钱，拿过装书的袋，从里面一张名片放在摊上：“不必了，再见。”

    说完，转离开。

    白黎缩在包里不来，闷声闷气的：“你到底在什么？”

    “买书。”江寒陵反手把书放背包里，“看看有没有毒。”

    毒？

    白黎一又从背包里钻来：“那个卖书的摊主是焱玖的人？”

    时间不早，江寒陵不打算继续逛街了，从街拐角转巷，语气平淡：“不确定。”

    “那你刚才是为了试探她？”

    “不全是。海璪说过海市里有焱玖的人，这样更有效率。”

    白黎一就通：“所以我们隐姓埋名来这里，却不用幻形，就是为了从普通路人里面筛选知我们存在的人，让线索自己找上门来？”

    这样的话，江寒陵之前的一番表现就很好理解了。

    无论那个摊主是不是焱玖的人，那样的大人在这里都绝对属于话题人，她摊上发生的有趣事必然也会被人们当作八卦新闻传开，人们提起江寒陵的时候就会说他最明显的特征——背着一只白小狗。

    这个故事一旦传开，普通路人只会笑过就忘了，而焱玖手的人就会知目标来了，会像海璪一样急于立功，自己送上门来。

    江寒陵这是化被动为主动，更重要的是，他独自带着白黎行动，相当于把监察队拆成了明牌和暗牌，自己在这边引火力，顺便让其他三人趁机隐匿了行踪，运用得当就可以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完全把劣势局面玩成了优势局面。

    白黎越想越激动，又不敢太大声，压着嗓赞：“江队，你好聪明啊！我怎么就想不到呢？”

    江寒陵说：“你不需要想到，只需要听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