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时候帮忙和利用之间的界限并不那么分明。

谢，江寒陵却一也不客气，礼都不还，：“没关系，我原谅你。”

    万一是需要他去涉险、需要他去送死呢？

    江寒陵放手里被捂得温的饮料，换了一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在锦川心里，天真善良的小白师弟属于是被人卖了还要帮忙数钱那一卦的，未必就能分辨得那么清楚，看他能说“江队人很好”这话就可见一斑了。

    锦川不接受这个理由：“帮忙？你能帮什么忙？这里太危险了，到都是妖类，你明天就跟我回家。”

    “不会危险不会危险。”白黎赶辩解，“江队他人很好，可以保护我。我真的能帮上忙，所以现在才会在这里，等我帮完忙就回家。”

    白黎居然说“需要”？

    这话说的倒没错，看江寒陵曾经数次拒绝锦川求合作的决态度，要不是他同意，白黎也不会跟着他，救回来也被送走了。

    不知为什么，隐约闻到一火药味。

    这话里的暗示意味相当明显，江寒陵为了达到目的连凡人和狗都利用，真有需要的时候难保不会拿白黎当诱饵或者敢死队，到时候这么大一个师弟万一没了谁赔给他？

    白黎清了清嗓：“那个……师兄，我暂时还不能回去。”

    白黎：……

    “……”锦川心里骤然升起一和熊孩说不通理的憋闷，转朝江寒陵说，“江队足智多谋骁勇善战，想来是不需要依仗一个小小药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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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川看来这人不大喜自己，放手站起，“既然我师弟已经得救，那我们就不打扰江队工作了，明天一早我就带小白回去。等你们回来，我会亲自把谢礼和锦旗送到监察队。”

    “不能？”锦川抓住关键字，眉皱起，“什么意思？谁迫你了？”

    锦川压低声音，话里有话：“江队事不拘常理，你那两能帮上什么忙？别给人添，再呆去到时候又给抓走了。”

    “我知你很激动，但是你先别激动。”白黎斟酌着给笼统的解释，“没有人迫我，是我自己想要留来帮忙的。”

    “我没有添。”白黎不服气自己被看扁，理直气壮，“我很有用的，他需要我。”

    有是无风不起浪，江寒陵接手监察队十几年来凶名在外，常常不走寻常路，单纯拿“好人”或“坏人”来评价未免有些太过幼稚。

    说着，他的目光重新落回江寒陵上，神微变，似乎是有了什么联想，却也没有贸然发作，只是等着听解释。

    江寒陵手里握着饮料瓶，不说话，转看向白黎。

    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