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陵恍然大明白：“所以你也喜他。”

    “当然有。”白黎斩钉截铁地给答案，“比如说焱玖，他就太坏了，杀过那么多人，一定得拿正义的铁拳捶死他！”

    哪怕不用说话，白黎也能通过表和手势迅速明白锦川的意思，给正确的解释和反应。锦川也够给面，明明能解掉白黎的药，偏生就选择暂时当个哑让师弟满意。

    江寒陵说：“你们很有默契。”

    说实在话，师兄好是好，严格起来也是真严格，动不动就检查作业，了错事就要罚抄书，比师父都像师父，虽说是好意，实打实的也是让人不敢在他面前造次。白黎在众师兄弟妹里算是和锦川比较熟的，在他面前照样要装乖，哪怕一天晚上通了宵第二天上课都不敢打哈欠，否则又是一顿喋喋不休的教育，越听越困，还不如挨一顿板来得提神醒脑。

    准确形容的话，白黎一直都拿同辈的锦川当半个辈来看待，也不能说不喜，不过此喜非彼喜。

    又是“人很好”。

    人很好。

    至少，要比他特殊得多。

    “……”白黎说，“理解得很好，次别再理解了。”

    能有这样意识的转变，锦川对白黎来说肯定是不同于别人的存在。

    要是单纯以杀人多寡评判好坏，恐怕江寒陵也实在当不起“人很好”三个字。

    他能觉到，自从锦川现以后，白黎胆大了不少，都敢给他药了，就像寄人篱的小孩见到家一样有了安全。

    “哈哈。”白黎想起他们之前那副针尖对麦芒的样就是一阵脑壳痛，努力为自家师兄说话，“其实我师兄人很好的，就是有时候脾气比较犟，他也是关心我才不小心误会你。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他计较了。”

    该怎么让江寒陵明白世界上不是只有一“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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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很多人都拿锦川当梦中人，但白黎是真的盖上三床大棉被都没梦到有一天会听到来自锦川的表白。

    他淡淡：“你和锦川不错。”

韵律，令人心境平和安宁。

    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要让他明白，怕这家伙吃瓜没吃过瘾吗？

    怪不得刚才瞪人，原来是不想拒绝表白，被他搂了一给破坏掉了。

    不是疑问，是陈述。

    之前说“江队人很好”，现在又是“我师兄人很好”，是只会用这一句夸人吗？

    安静半分钟，江寒陵开夸了一句：“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比锦川。”

    提起“”，白黎又是一阵疼：“还好吧，我师兄对所有人都好，大家都喜他。”

    江寒陵面无表：“在你里还有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