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陵抬看向楼外，默不作声。

    泉清等人正在和其他族缠斗，逐渐缩小包围圈，整个天台上都是乒乒乓乓的动静，用来造景的白沙和帐篷桌椅等杂七杂八的件受到波及，零零散散碎了满地狼藉。

    酒店已经开启了防护模式，所有门窗闭，外墙上的鱼鳞状装饰张开不同角度，来回扫动，海浪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锋利的边缘在明灭的光线里反波光粼粼的浅影，某些地方挂着状血迹，楼躺了几缺胳膊断的尸。

    被江寒陵挂在楼外那三个族距离鱼鳞刀阵不过咫尺之遥，低又看见同类鲜血淋漓的死状，吓得冲着飞过来的黑影大叫。

    “老聪，救救我！”

    老聪手里拎着倒霉的师兄，停在距离天台十余米外的地方，不理会同伴的求救声。

    白黎实在抑制不住好奇心：“老葱？”

    虽然族文化以糙狂野闻名，可这也太狂野了吧，谁会取这么难听的名字啊？

    江寒陵完全不在意对面惨遭挟持的锦川，还有闲心纠正：“聪明的聪，族取名比较随便，他比别人聪明。”

    白黎的思维不合时宜地发生了合理拓展——聪明的叫老聪，那力气大的是不是叫大力？像江寒陵这样用鞭的叫什么？老？

    名字随便的老葱，不，老聪拎起锦川给天台上的众人展示：“把打开再把狗给我，否则我现在就死他！”

    或许是为了显得有震慑力，他刻意放大了自己的声音，充满威胁的话语在整个海市上空回，余音袅袅。

    不仅如此，老聪还掐住锦川的脖狞笑：“叫救命。”

    锦川鼻青脸，板着脸不声。

    泉清刚和同事把剩余的其他族解决完就看到这一幕，登时想起了刚才急之中忽略掉的狗叫声，转瞪大睛看向白黎：“你是狗？”

    “……” 白黎看见师兄脸上多来的伤，焦急到恨不得直接飞过去，没心解释那么多，敷衍，“这个问题说来话。”

    泉清想起他之前的夹音，表复杂：“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