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鬼不存在土不服。

    江寒陵垂睫和他对视，意味不明：“你可以害怕。”

    “……”白黎说，“谢谢你批准。”

    他仰脸的时候，睛会比平视的时候更圆一些，黑的瞳仁亮晶晶地盯着人看，透着天真无辜，几乎让人幻视现了趴趴的狗耳朵，产生上手一把的冲动。

    江寒陵移开目光，双手环臂，背后倚墙：“有药没？”

    “药？”白黎惊诧地站起，“你受伤了？”

    从老聪手里救锦川之后，江寒陵就和泉清等人一起去理后续的收尾工作去了，他要给伤员治疗就没有跟着去，分开之前也没看江寒陵哪里有伤。

    难是遭遇了偷袭？

    如果是偷袭的话，那就说明海市里还有潜藏的敌人。

    白黎张起来：“药不能用的，先让我看看，哪里有伤？怎么伤的？”

    江寒陵朝他伸右手，僵尸一样胳膊笔直，放到他底。

    右手虎赫然是四牙印，上两两相对，小狗犬齿留的印记，连都没咬破，只是肤表面留了小小的圆坑，轻微泛红。

    白黎：……

    是得赶治，再不治就好了。

    不对呀，这都过去至少一个小时了，早就应该没痕迹了。

    难不成是特地用灵力保持了牙印，就为了现在讹人？

    白黎后退一步远离 “玉手”，看向对方的神肃然起敬。

    好奇妙的脑回路。

    果然，江寒陵光明正大开始讹人：“你咬的，怎么赔？”

    “……”白黎谨慎请教，“我该怎么赔？”

    他的目光相当诚恳，好像发自心地认为自己真的需要为此赔偿一样。

    白黎甚至诚惶诚恐地抬手托住了面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