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那副鼻青脸的惨样，更不忍心拒绝了。

    奇葩本人丝毫不觉得有问题，甚至在锦川指他这是碰瓷时疑惑发问——“碰瓷是什么意思？”

    锦川：……

    他温和地表示：“你不需要知。”

    不明白就已经这么会碰瓷了，明白了那还了得？

    珂见他不肯说，也不纠结：“好吧，只要你不走，随便你怎么说我。”

    更可怜了，果然天赋异禀。

    锦川：……

    他仿佛听见对方在炫耀——“碰瓷岂是如此不便之事？尔等凡人还不束手就擒？”

    界6

    山不算大，地形偏狭，凉昏暗，中间的火堆基本上熄灭了，周围剩一圈燃烧不充分的枯柴，两人一左一右靠着石不作声，里只有滴落的细小声响，滴滴答答回音层叠。

    锦川本来就受了伤又没休息好，现在更是一脑门官司，|和神双重痛，闭着睛不想说话。

    珂这个伤得更重的反而神不错，歪过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打破安静：“叔叔，你来界是什么的？”

    “……”锦川睁开，“其实我没那么老。”

    他自己也不过将将三十，十来岁的小孩叫他叔叔正好，这么大只的青年再叫叔叔就多多少少有奇怪了。

    “不是你自己让叫叔叔的么？”珂撇撇嘴，“那总得有个称呼吧？你还没说过你叫什么名字。”

    门在外，假名是必备的，锦川不假思索：“姓华，华金。”

    “听着怪怪的，有什么特殊义吗？”

    “哪里怪？就是最普通的名字罢了。也没什么特殊义，我母亲姓华，我父亲姓金，就取了这个名字。”

    “那我该叫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