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川躺在地上，看着上空俯冲而来的黑大鸟，表空茫。

    她越说越狠，笑容一收，朱砂笔随即飞，凌空画一大的血红符咒，双手一推，那符咒就直直朝锦川压过去，结界应声碎裂。

    他明明已经受到鸟类扇动翅膀带起的风了，鼻腔里也充满了腐生独有的臭气。

    说完，松手，帮他理了理衣领：“讣告已经准备好了，慢走。”

    等来的却是大鸟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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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是不能，算了，我背你。”

    章瑾的神充满讥讽：“谁家妹妹成我这样？谁家哥哥成你这人渣模样？我是整个理局的笑话！”

    倏尔，他苦笑一声，闭上双，等待即将到来的死亡。

    反着的脸笑容得意：“看来有人比你看得开啊，我就说我那法好使，你说你要是早动手多好？”

    章瑾收回踩在他的脚，蹲来，拎起他，凑近他耳边，低声：“只有你这蠢货才会相信报应。”

    锦川再次闭上。

    “是我对不起你，可我一直……都是拿你当妹妹的。”

    “……江寒陵，”锦川伤得太重，前阵阵发黑，“他叫你来的……是不是？”

    “知了又怎么样？”章瑾脚用力，语气不无怜悯，“你不会以为你还有机会活着离开界吧？”

    “还能走吗？”

，只好来请你上路了。”

    锦川不声，顺着对方的力坐起来。

    锦川被迫仰起，正对上章瑾低审视的目光。

    锦川睁开睛。

    章瑾收起朱砂笔，双手背在后，步伐轻快中带着俏，走到锦川面前，用鞋尖抬起他的：“啧，可惜了这张漂亮脸。”

    珂蹲在他上方，看起来脸是反着的。

    “呃！”锦川被踩得又吐了血，“你们……公报私仇……会遭报应的……”

    然后，站起来退开几步，仰脸看了一空盘旋的鸟群，笑着转离开。

    他忍住翻涌的钝痛，息着吐嘴里残余的血，哑着嗓：“小瑾，你还在记恨我吗？”

    “谁是小瑾！”章瑾脸一变，抬脚踏上他，目光森冷，“你明知退婚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却还是要把我推孤立无援的境地！我到底算个什么东西？让你这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友，多担待。”

    锦川连哼都没哼就倒在了地上，呕一大鲜血。

    “……”

    “妹妹？”

    被挪动，耳边传来珂的自言自语：“看在你救过我的份上，我也一回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