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儿，资料里讲过，焱玖无父无母来历不明。

    还有住在山上的修士，二百六十四年前，被焱玖屠杀的雪枯山姜氏满门九十九人。

    那么那个早死的“棺材脸”，那个拯救又赶走浪儿的冷漠修士……

    锦川不由得咽了一，心复杂：“我得很像姜琛？”

    为什么杜局从来都没说过这件事？那可是他师父，就算已经去世两百多年，总不能连自己的师父什么样都不记得了吧？

    焱玖脸一变，以快到诡异的速度冲过来，一把掐住他的脖抵到后面的木板上，嘴角习惯地弯起，笑意却不达底，语气森：“少问不该问的事。”

    他虽然用的是白黎的，力气却比白黎本人大得多。

    锦川后背猛地撞到木板上，闷哼一声，被掐得生疼，徒劳地张开嘴，半空气都呼不到，更不要说声，很快整张脸就涨得通红，额角青毕，白球开始充血，瞳仁不受控制地向上翻。

    就在他觉得自己会这么断气的时候，焱玖松开了手，脸微微动了一，最终还是笑容：“你不够聪明，又不够笨，这不是件好事。”

    锦川靠在木板上，捂着哕呛咳，嘴里弥漫开一铁锈味，咙火辣辣的疼。

    再说话，他的嗓哑得像刚吞去一把沙：“为什么不杀了我？”

    他已经猜焱玖想什么了，比起那样的场，他宁可死。

    果然，焱玖拿来一把霜白剑：“拿着它。”

    锦川说：“这不是清霜，我也不是姜琛，扮得再像也没用。”

    焱玖说：“你以为你有选择？”

    话音刚落，锦川忽然发觉自己的双手脱离了控制，伸去，接过剑，剑鞘。

    “啧！”焱玖却又后悔了，说话带着几分咬牙切齿，“果然再怎么看，这副模样都不顺。”

    他拿走剑，换了一个六寸见方的锦盒，放到锦川面前。

    锦盒里是一条盘起来的红鞭。

    锦川脑里嗡的一响：“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很遗憾，暂时还没有怎么样。”焱玖说，“把它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