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晴疑惑，“去打听的？”

    “早上去，听到路上有人说。”贺泽华，“这一件事这么严重，学校没有摁住消息，住在附近的人都知了。现在是传两个人，不知后面会不会传更多人。”

    “两个人，不要更多了。”沐晴。

    “是材料的。”贺泽华。

    “很不容易。”沐晴，“很多材料都是人为利用现有的资源制作来，照一定比例混合、发生反应。一新的材料，能发挥很大的作用。在航天领域更是这样，一层一层材料，每一层的材料都不一样，有的是隔，有的，防辐，有的是致密型的，有的是网状的。大家看到的是这样的，但里面用了哪一质，混合比例，这都要通过不断实验来。”

    “研究过？”贺泽华好奇。

    “不算是研究过。”沐晴，“算是学习过，记一些知识，属于纸上谈兵，没有实践。”

    “你们的实验……”

    “其实我们的实验还是比较安全的。”沐晴，“研究所的实验室规定都很严格，大家都会严格遵守规定。我们还有划分很多项目组的，有的是组与组之间的合。别看我们现在这个组人不多，但是真要算起来的话，其他很多组制作的东西是我们需要的，他们也算是我们这个项目的。”

    “不安全的实验，也得有人去。”贺泽华，“岁月静好，都是因为有人负重前行。”

    贺泽华明白这一个理，“我参军的时候，去抢救过洪灾，我们站在里，一个接着一个搬运防洪的沙袋。运气好，大家都平安无事。运气不好，还有人事。有个人为了把河底缠在绳索上的东西拿开，东西拿开了

    ，河疏通了，人没了。”

    “是你认识的人？”沐晴心一。

    “见过几面。”贺泽华，“听说当时他的老婆才生了孩，他连孩都没有见过。他人没有了，抚恤金也不知最后是不是在他的孩上。大家去看看他的孩，看一是一，孩还有家人，有亲妈，大家也不可能一直盯着。”

    “你离开了队。”沐晴。

    “我不是因为这一件事离开队。”贺泽华，“我们家已经有很多人在相关门工作了，我也不是到无可取代的地步。有比我的人，我何必去占据这个位。”

    贺家人脑都比较明白，他们懂得急勇退。

    “一个大家族，大家各司其职。”贺泽华，“我要是想要留在队也可以，只是真没有必要。”

    “这没有什么，你对你的未来有规划，这就够了。”沐晴，“军人让人尊重，在队升官，确实很不错，很多人都想。但人不是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最重要的是你自己的想法。你觉得值得，以后不会后悔，那还好。就怕来了，又有怨气，想自己都是为了家族的其他人牺牲。”

    “没有。”贺泽华没有这么想，“不过爸妈会多补偿我一。”

    爸妈多少觉得他们对贺泽华有愧，父母给东西，贺泽华接受，没有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