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学生，这组就该是沐晴自己当，而不是自己来当。这也导致别人说起这个项目，说更多的还是黄主任。黄主任清楚地明白这一，他觉得自己的学生很优秀，奈何受条件所限制。

    有黄主任在，很多事都好办很多，黄主任的人脉关系摆放在那边。

    “主任……”万良志睁大双。

    “顾默，林杰，你们过来一趟。”黄主任在万良志呆愣的时候，还把顾默和林杰叫到办公室。

    “主任。”顾默和林杰异同声地，他们两个人都想着是不是有事要安排他们。

    “你们想要当副组吗？要把小晴踢去吗？”黄主任。

    “不是踢，是换一个人当副组。”万良志连忙，他已经知黄主任不满意他的提议，这也在他的预料之中。沐晴是黄主任的学生，还是外甥媳妇，黄主任自然看重沐晴。

    万良志认为自己先过来跟黄主任说，而不是直接去跟所之类的领导说，这已经相当不错，也不算是越级打报告。

    “你疯了吗？”林杰赶躲在顾默的后，“别带上我，我对副组很满意，没有想过取而代之。我没有副组那么多想法，脑没有那么好用，人家一天时间都能我好几十天的工作。”

    林杰伸手戳戳顾默，反正自己不要当副组，也不要把沐晴踢去。

    “你换组吧。”顾默走到万良志的面前，“你不适合待在我们组。”

    “顾工，你那么努力……”

    “笨鸟先飞，懂？”顾默。

    万良志表示自己不懂得，他觉得顾默懂得很多，顾默在这个项目组久，顾默完全可以去当副组。

    “可是沐副组怀了！”万良志调。

    “你是谁生的？”顾默问。

    “我妈生的啊。”万良志。

    “你妈是男的是女的？”顾默又问。

    “当然是女的。”万良志，“这还用问吗？不是，我们这个项目一样，不是要加赶度吗？不是要……”

    “那也不是你搞别对立的理由。”顾默，“你不过是不想被一个女人领导而已。”

    “我……我……”万良志确实有这样的想法，恰巧沐晴怀了。这也是万良志经过思熟虑之后的想法，他觉得沐晴有想法，那就留那些想法，沐晴再去生孩呗，“她生孩坐月，总得要时间，那一段时间……”

    “哦？那一段时间，我是死了吗？”黄主任冷声问。

    “不是，而是……”

    “不想待在这边，你就申请回去原来的单位。”黄主任，“去别的组也行，别在这边叽叽歪歪的。”

    黄主任讨厌这些能力不足又看不起女人的人，这个人比徐敬业都还让人讨厌。徐敬业当初挑战完沐晴之后，就安静许多，甚至有很多时候都是绕着他们组的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