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力的人多了去了，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有能力，别人也有能力。”齐教授，“怎么就不是别人去，非得是你去，你当别人缺你不可吗？万志良，你就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这一次的事，我会跟你们所里的所说的。”

    “老师……”

    “叫老师也没有用。”齐教授，“未经过允许，透关键信息，大错特错。”

    齐教授想好在自己不是间谍，要是自己是间谍，那么这么重要的信息就被自己拿到了。

    “一个没有解决的问题。”万志良。

    “你当它是没有解决的问题，可是别人能从这个问题分析更多的问题来。”齐教授，“一张照片，别人就知这个油田有多大，一天采集多少油。”

    齐教授认为万志良还是太过无能了，这让他非常失望。齐教授本来以为万志良有了这么好的机会，万志良会好好把握，可惜万志良还是想着别人是利用关系的。

    当齐教授挂断电话后，他打电话给张所，张所确定自己没有让万志良去问外面的人。张所是让万志良去问所里的人，理说，这问题，也是尽量组里解决，组里解决不了，问别人，也不宜问太多人，以免机密。

    “你们把他退回来，他不适合待在你们那边。”齐教授。

    “他可是你的学生。”张所。

    “是，正是因为他是我的学生，我才不能让他继续待在他那边，他心理了问题。”齐教授，“他现在能现这样的失误，等到以后呢？他总是觉得我们对他不公，觉得其他女都是靠着关系的。”

    齐教授怕万志良有一天被间谍给策反了，万志良的绪太不稳定了。

    “本来，这一次也是想要让他锻炼锻炼，这一次的机会是一个非常好的机遇。”齐教授，“不瞒你说，我也是想我这个学生好。他申请要调到你们那边去，我还推了一把。可惜……他的心思没有在项目上面，他的心思在怎么把前面的女领导拉。”

    “沐晴同志在坐月。”张所，“她正月初一生的孩。”

    “志良前面没有这么多问题，现在这么多问题。”齐教授，“是他们副组在后面解决的吧。”

    “兴许。”张所，“沐晴同志的能力毋庸置疑。程教授他们研究来的防护服材料已经要投生产，届时，你们会看到。”

    “跟那个沐晴有关系？”齐

    教授问。

    “沐晴同志跟程教授他们聊过之后，程教授他们研究这个材料。”张所，“如果没有她的提醒，可能还是要晚很久。材料，就是不断的实验，不断的失败，一次次去尝试不同的方。”

    张所行政工作，他多少也知这些事。

    “你当真要让你学生回去？”张所。

    “是，让他回来。”齐教授。

    “你们申请让他回去。”张所，“退回去，总是不好听的。”

    “不用，直接给他退回来。”齐教授，“给他一教训。不能让他跟个没事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