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那边一趟。”

    “妈，我跟您一起过去？”沐晴。

    “不用。”贺母笑着，“你跟你老师在一个单位工作的，没少见面。大过年的，你们两个人少见面，少说工作上的事。”

    “……”沐晴不敢反驳，她跟老师凑在一起，确实很容易去说那些事，会说一些问题。然后，要是

    突然间有想法了，可能还要去书房记录一，他们甚至还有可能跑去单位去。

    关键是真的发生过这样的事，沐晴都站起来了，她还是继续坐。

    “您去吧。”沐晴。

    贺母是想跟黄夫人说说话，黄佳慧昨天跑到黄家那边，贺母都没有过去，也没有劝劝妹妹。贺母打算趁着送东西的功夫，她跟她妹妹好好说说话，开导一妹妹，别让妹妹太过伤心难过。

    等贺母提着东西走了，贺泽华在沐晴的耳边小声地，“表今天早上才走的。”

    “今天早上？”沐晴疑惑。

    “对，说是还带着毯，估计是在姨父姨母的家门躺了一个晚上。”贺泽华。

    “还能这样？”沐晴惊奇，“这样卖惨能成吗？”

    “成不了。”贺泽华，“她自己吃不了一丁苦，就想着姨父和姨母是她的亲生父母，亲生父母总是比较疼孩一，想着姨父和姨母会当作没有看见她躺着。姨父和姨母曾经遭了那么多的罪，她都不关心，就关心她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关心她的男人，关心她在婆家的地位。”

    “妈是过去安师母的？”沐晴。

    “多半是。”贺泽华，“妈是不想跟你说表的事，太过糟心了。”

    “是糟心的。”沐晴，“我知的也不多，也就是见到她的时候，你们提几句，老师和师母都没有多说。”

    这些人没有主动说，沐晴也不好多问，怕戳到别人伤心。那可就不好办了，让别人多难受啊。

    “姨父和姨母乡住棚的时候，表去我们家，她都没有问姨父和姨母过得怎么样，一句话都没有。”贺泽华，“都是我们家在上打那些事。”

    贺泽华想到黄佳慧的那些事，他都不去说。

    “她是我们表，她丈夫又是我们表哥。”贺泽华，“当初，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妈又有手撮合。所以在那个年代，妈就有让表过来，而不是说不让她过来了。表哥他们家觉得妈没有撮合好姻缘，一副我们欠了他们家似的，而表呢，她要妈对她好一，她在婆家才能过好一的日。”

    总之，什么七八糟的事都怪贺母。

    好在黄家平反，那些事都已经过去，贺母现在是一都不想见到他们，不想听他们说那些事。反正贺家不可能再帮衬他们，还是得靠着他们自己。

    “这关系还有复杂。”沐晴。

    “就是复杂。”贺泽华，“所以说撮合别人，不是那么好撮合的。”

    “嗯。”沐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