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小明江倒是好。”贺泽华慨，他撕开包装，把月饼递给沐晴，“你也尝一尝。”

    随后，贺泽华再拿过一个月饼，继续撕开包装。

    贺母不需要贺泽华去撕开包装，她自己

    就能撕开包装。

    “味还可以。”贺母尝了一，“甜而不腻。”

    “今年的月饼跟去年的不一样。”沐晴，“不过先前是在基地过的，基地那边的月饼跟这边的月饼也不一样。就是听所里的同事说的，他们说去年的月饼味不是很好，所里今年换了一个牌的月饼。”

    这月饼卖的就是包装，包装看上去很好，里的月饼味好不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月饼盒看着好看，一看就是上档次的东西。

    “换吧。”贺母，“味不好，确实得换一换。”

    “有人说这样盒的月饼看着贵，还不如给他们钱，让他们去路边买烧饼吃，烧饼的味都比月饼好吃。”沐晴听人说的，但是所里不可能去买烧饼，还是得送月饼。

    研究所的人多，众难调。

    反正所里就是这么买，大家带回去，能吃就吃，不能吃送人。家里人多，总有人会把那些月饼都吃掉的。

    “这话没有错。”贺父，他吃了一月饼，“月饼不如烧饼好吃。”

    “一年也就是这半个月一个月多吃几个月饼。”贺母，“又不是让你天天吃。”

    “小时候，我们能有烧饼吃就不错了。月饼的话，也就是中秋节买一大块，然后切开来，大家分着吃。”贺父，“那小个的，里面放芝麻、生、猪馅料的月饼，那都是拿去送人的。”

    贺父原本是农村人，家里比较贫困，没有那么多好东西吃。他记得那个时候家里很穷很穷，过年的时候，杀炖，除夕夜，大家吃一块，父母就把那些菜都放起来，放在凉的地方，过一两天还要一，那些东西都是留给客人吃的。

    男孩，又是的时候，他们想要多吃都不行。

    父母会打掉他们手里的筷，让他们不要多吃，说得留着请客的。家里就那么一东西，着实拿不更多的东西了，只能那样。

    “别拿现在的生活跟你小时候比。”贺母，“你小时候的生活当然比较辛苦。总不能因为你小时候过得苦，让孩也过苦日。”

    以前，贺父对两个儿就是那么说的，也要让两个儿吃吃苦。贺母不喜让孩没有苦吃要吃苦，但她没有多说，多说了，也没有用，不能太溺孩。

    贺母的家境好，她倒是没有吃什么苦，她嫁给贺父，在特殊年代也没有被说是资产阶级的千金小。

    “他们是不用吃。”贺父看看小明江，小孙这么小这么懂事，“还是小晴好，小晴生来的孩乖巧懂事。”

    “……”贺泽华看向他爸，他爸总是度赞扬沐晴，自己这个亲生的儿就得靠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