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的饭菜比较咸一，咸一，饭。”葛母，“现在的菜说咸，没有以前的咸。以前是一碗咸菜端上桌，都要吃一个星期的。”

    “一个星期就吃一碗咸菜？”沐母惊讶。

    “对。”葛母，“没有办法，那个时候穷，能有吃的就不错了。就是外面的野菜，也都被采摘光了，哪里有那么多菜。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过的都是好日。”

    沐母无法想象一碗咸菜怎么过一个星期，葛还是一个男人呢。

    “我们家的不多了。”葛母，“回买几个添上。”

    “村里有卖？”沐母问。

    “有的。”葛母，“土贵一，外面来的便宜一些。家里的生不了那么多，就买外面的。”

    葛母没有想着买别人家里的土，那些土太贵了。他们大人吃，不用吃那么好的，除非是给孩补的，那是得吃得好一。

    “我们家

    还有菜地。”葛母，“青菜这些，去菜地里采摘就行。”

    “你们……还是很勤劳的。”沐母。

    “乡人，就得勤劳，不勤劳不行。”葛母，“当初，我看着小晴，小晴就不像是能在我们乡活的姑娘，小脸白白净净的，收也是纤白的。让她活，手就起泡。她跟她一起来我们家的时候，别人还说得让她活，我都没敢多说，一看她，她就是一个读书人。”

    葛母忍不住去说这些话，沐晴真不该来乡受罪的。哪怕葛家村因此受益，葛母都觉得沐晴应该留在城里的。

    “……”沐母没有说话。

    “我们这儿冬天很冷的，大早上，不只是田里的结冰，就是我们这边的龙也会结冰，河边也有冰。”葛母，“今天，你是不是也觉很冷？”

    “是很冷，比南城还冷。”沐母。

    “我们这边是在山脚，山沟沟的地方都比较冷的。”葛母，“这么冷的天，还得活，有的人都冻疮了。我还记得那一年很冷，小晴的手冻疮了，手得跟什么似的。给她泡了笋壳洗手洗脚，都没有用，能用的偏方都用了。是后面天气和了，才好的。就是那个时候，小晴的手都裂开了，关节这里裂开，裂开，都快能看到里面的骨了。”

    葛母想到那个时候的形，她都觉得沐晴非常能忍，“她在我们的面前没有哭，就不知私底有没有哭了。我们被芦苇割一都特别疼，更不要说关节上的裂开那么。看似没有血，实际上，特别疼，特别疼的。”

    “是吗？”沐母不知这些事，沐晴没有去跟他们卖惨，主要是沐晴知这些人不可能同受。

    “是。”葛母，“那么疼，就是我们，我们都不一定忍受得住。十手指啊，都裂开了，还蜕。和一，冻疮的地方还的，抓又不能抓，太难忍了。”

    “是不好忍。”沐母。

    “吃饭，快吃饭。”葛母，“这也就是其中的一件小事，还有很多很多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