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看着小啾啾离去的背影，不不慢应了一声：“跟着你。”

    语调透着几分难以察觉的愉悦。

    “以防你在最后关现意外。”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正找补了一句：“毕竟某些人踢个门都能把脚踢。”

    齐沅：“……”我就不该问。

    他没再理谢临，一鼓作气到五年级办公室的边上，报复似地拧动新鲜解锁的“阅览室”把手，这次顺利拧开了。

    阅览室里亮着灯，齐沅走屋，老旧纸张的油墨味立刻涌他的鼻腔，带着一常年无人的冷。

    房间有四张围满椅的大桌，靠墙的地方是两排书架，四周的矮柜上排满了书和报纸，齐沅走近仔细看了看，上面的信息依旧是模糊不清的，并不是关键线索。

    谢临也房间的一分钟后，有几个胆大的中学生意识到来者并非黄衣女，陆续从大桌底探了，其中一个还喊了一句“桌躲满了，你们快走吧”。

    齐沅正在观察矮柜，他闻言回，正巧瞧见一张大桌边上放着一个被得满满当当的垃圾桶。

    垃圾桶的最上层，堆满了被成团的老报纸。

    不对劲。

    齐沅快步走到桌边，把垃圾桶带到照明比较好的地带，谢临正好站在那里，看见他气势汹汹提着垃圾桶朝自己靠近，脸上显明显的嫌弃。

    “你什么？”他皱眉。

    “搜查啊。”齐沅把垃圾桶往地上一放，也不抬就开始翻找。

    “查垃圾桶？”谢临狐疑地看着他快速拿最上层的纸团。

    装垃圾的东西能有什么线索。

    “你不觉得奇怪吗？”齐沅把报纸团摊开，上面仍是雾茫茫的一片，看不清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