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海（4）

    “把这个传给宋以辞。”齐沅在陆准侧耳语，“这次我们兵不动，守株待兔。”

，“我大概想到对策了。”

    “外国人？是你的工吗？”

    考虑到船员安装炸弹的可能，齐沅仔细观察了大副和船，和乘客们一样，他们手中还握着红酒杯，脸却隐隐有些惨白，并没有比乘客们好到哪里去。

    和上一次同样，杨柳的尖叫声划破宴会厅的天板，众人的脸在看到镜上血红的“大海会记住每个谎言”时都变得惊恐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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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熟悉的冷檀香味混在酒气里传他的鼻腔，耳边传来低沉的轻语。

    “看到了？”

    “嗯。十二前他去一次，十二半前第二次，然后来找到我，让我过会儿通知乘客是小故障导致闸，很快就修好。”

    人们举着酒杯互相闲聊，觥筹错间，玻璃杯在吊灯的照映众位乘客和海员些微变形的笑脸。

    “对，两个人的概率大些。”齐沅看向宴会厅的一角，宋以辞举着摄像机朝他很轻地了一，发在脸侧微晃。

    “希望这次我们能够找到在镜上写字的人。”

    谢临问话的时候，场上的照明终于闪烁着重新恢复，在场乘客们仓皇失措的脸暴在吊灯的彩光之，合着场上丰盛的菜肴和缓缓淌的温馨乐曲，显得有些稽。

    宴会厅的角落，齐沅低声询问。

    不知过去了多少分钟，一片黑暗中，齐沅到被人攥住了手腕。

    “总闸室的人，我看到了。”

    也就是在这样闹温馨的氛围里，在会场时钟缓缓转动到十二半的时候，场的所有光源都骤然黯淡去，场面再次陷一片混。

    “你觉得控电闸的和写字的是两个人？”

    再次来到宴会厅后的一切都和上一次没什么区别，齐沅在会场和陆准碰面，把厨师陶磊准备的菜肴端上桌面，在见到跟着女记者一起到场，端着摄像机的宋以辞后，齐沅给陆准一张小纸条。

    中午的宴会和之前一样在12准时开始，老船孔国明上台致辞宣告着午宴的正式开始，这一次齐沅和陆准并没有先行离开，而是在一旁静静站着，注视着场上众人。

    “嗯。”谢临握着齐沅的手腕好一会儿才默默放开，“是沃克。”

    “你比他先上楼，如果他在你之后来到宴会厅用特殊写字再楼恢复照明，未免有些太赶了。”齐沅垂眸沉思，虽然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但是谢临的气息和味多少让他觉得安心，“而且要远程控制玻璃的温度，看不到在场众人反应的话也并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