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好，还算是在他的意料之。

    这么想着，齐沅快速打开手环发几条消息。

    “我不知……我，我真的不知。我没有要害他，不是我！”

    杨柳朝柜门的方向瞄了一，齐沅的存在成为她维系神不崩溃的最后一防线，她白着一张脸钻到桌底躲避来人，撑着没有“认罪”。

    “不肯说？”黑衣人桀桀笑了两声，“很好，你不认罪，我就亲自来审判你。”说完，他从怀里掏一把泛着银光的件。

    果然。

    齐沅双抿——这个犯人是来真的。他应该是打算，如果成功恐吓了杨柳，就和她坐“聊聊”，暗示她自行赎罪，也就是自杀，和上次循环里发生的事一样。

    如果没有恐吓成功，他则会“审判”，也就是亲手夺走杨柳的命。

    这是多么的恨意啊。

    “当年坐在救生艇上，是不是觉得很心安理得？”黑衣人在杨柳惊恐的大叫中将刀刃在空中挥了挥，速度之快让齐沅隐约听到一丝破风声。

    “你那小说写得也很开心吧？啊？赚了不少钱吧？”

    即使隔着有些稽的变声，黑袍人癫狂的大笑也把他的疯狂现的淋漓尽致。

    杨柳已经被他到桌死角，她额上黄豆大的冷汗顺着脸侧纤细的脖颈，一黑发缩在桌沿的影里，仿佛枯萎的海藻般失去光泽。

    “救救我…”她抖着嘴看向衣柜的方向，神恰好被桌完全挡住了。

    “救救你？哈哈哈！”黑袍人听到这三个字，像是忽然被戳中了痛和笑共通的位，笑声都嘶哑起来，明明是在笑的，听起来却像是在哭。

    “现在知呼救了？”

    他手起刀落，手臂在空中甩有利的弧线，绕过桌角快准狠向杨柳去，嘴里发疯狗般的嘶吼。

    “当年……你们又有谁想过救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