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程度就够了，谢临想。

    “没有为什么。”谢临边残留着尚未完全消去的淡淡笑意，中荧光闪烁，声音在月里打着飘，很是低柔。

    他怎么也没想到平时说话近乎一板一的人会抛这无厘的话，一脸不敢置信，连声音都变得有僵，只剩背着月光轻轻颤动的睫和被晚风起的裙角昭示他心中的异样。

，他的脸颊贴到那人耳侧的肌肤，看到他不由自主颤抖了一，终于没忍住绽开一抹笑。

    “我们……现在是不同的阵营。”

    齐沅被语惊人的谢临吓了一。

    他了嘴，视线在齐沅泛着浅粉的耳垂逗留，收敛了嘴角的弧度，没有再继续的意思，后退几步，等待后者回。

    他很中意这样的标记。某些说不的暂且不提，齐沅本来就是他的队友，谁也没资格抢了去。

    谢临沉默了一会儿，狭邃的双眸盯着那人雪白肤上的两个小孔看。那里正往外冒着血，殷红的颜顺着肩颈的线条往，恰好避开纯白的肩带，蜿蜒他锁骨的凹陷汇聚，折一汪月光。

    之前这人总和别人在一起搜查，他表面上不说，却是实打实耿耿于怀到现在，这次即使是不同的阵营，他也不想咽这气。

    他话语里没有责备或是质问的意思，只是单纯因为好奇难耐，索抚着心逐渐恢复正常的发问。

    “呵呵，牙好……”

    “为什么这么？”

    一个不太完整的初拥。

    这份不完整的初拥像是在他里埋一个属于古老贵族的标记，并不有什么法力或约束，但足够让他掌握血族的分能力，在彻底沉寂来的黑夜里能够活动自如。

    齐沅回过的时候，眶里好似笼着一雾蒙蒙的汽，月光成了他的披肩，洒落在他莹白的发和单薄的肩上，勾勒柔和的廓。

    他给了齐沅——

    “血鬼袭击漂亮妹妹，天经地义。”

    他不想迫他，或者是伤害到他的，所以并不打算行使全的仪式步骤，也认为没有那必要。

    “单纯想咬你，行不行？”说来的却也并不完全是谎话。

    以他现在血族的官来说，味很好。

    忽然就想逗逗他。

    谢临在“漂亮妹妹”四个字上加了重音，虽然是调侃，听起来却隐隐有些咬牙切齿，说罢甚至还回瞥了一不省人事的刘圣羽，脸上带着明显的不悦。

    他中意犹未尽的神一闪而过，被克制压去，伸苍白的手指在角了一，上面沾了一的血迹，那是齐沅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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