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开的时候，有一很细小的声音，说了什么来着……”

    在齐沅的认知里，只有数码设备上才会显示这样的语句。

    幻想乡（15）

    黑波浪状的，细密的小方块。

    “没事，我们这才听了一句预言诗而已，还有很多时间。”齐沅对那些神秘而异样的小方块也是毫无绪，便转移了话题：“刚才给你的那个小东西，有什么发现吗？”

    “我可能在哪里见过那样的东西。”谢临抬手蹭过耳饰，抿了一嘴，显一烦躁：“但现在想不起来。”

    “那么诡异的事，我怎么会忘。”齐沅应声，“在我看到的反馈中，沈乐臻的脸上最后也现了类似的东西。”

    明明沈乐臻的一言一行都很正常，和魇境里的区别也不大，他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它们撕扯着划开山间的石，让他们意外坠落，又在反馈之中穿沈乐臻童真稚的脸庞。

    齐沅一边回忆一边说着，愈发觉得当时看到的那段景象格外违和。

    像是一个他早该察觉到的事，这会儿他把小男孩倚靠在病床上自言自语的片段翻来覆去地回想，却怎么也想不通究竟是哪里了问题。

    “听起来确实像是反馈。”谢临沉思一会儿，替他了总结，“和现实对得上，沈乐臻从小就一直住院。”

    它们没有实。

    “对了。除了最初的机械音，我还听到了别的奇怪声音。”齐沅蹙起眉，断断续续地连接已经不算太清晰的回忆。

    “读取中。”齐沅前一亮，仿佛终于在记忆之海的边角捞起一个小小的玻璃瓶，“看到沈乐臻之前，我先听到了‘读取中’三个字，有那电音的觉，之后是一声‘读取完毕’。”

    和那段带着沙沙杂音的“读取中”一样，回想起来让人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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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究竟是哪里不对呢？

    “他说他不想住院了，觉得无聊——呃，还说了给约尔……就是我，买了条新裙，但这个肯定不重要。”

    这次的魇境等级比之前，反馈似乎也格外猛烈一，大约是对他的大脑造成了一定的神攻击，现在他思考事都变得有些迟钝了。

    谢临小幅摇表示自己没什么想法，继而问：“和你一起找到黑的时候……那些黑的小方块，你还记得吗？”

    读取中，读取成功。

    “这又代表着什么？”

，我先是听到一声‘滴’。”

    他顿了顿，补充：“有像什么东西的机械音，总之听起来有诡异。然后我看到沈乐臻住院的一些画面，大概就是他一个人在病房里呆着，嘴里说着关于收看幻想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