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瘦。

    “呛到了……”齐沅略微止住咳嗽，声音绵，因为难受在空中打着飘。他努力平复呼，不动声收回掩在边的手，把角咳的抹去，端起咖啡又轻轻抿了一，冲淡嘴里的血腥味。

    他心里隐隐也有些不安，好像这副真的在之前的碰撞中受到太大的伤害，现在光是咳嗽都扯着脏各一阵疼，已经快要持不住了。

    看来次是不是得带止疼、止血的药？要是再继续这么血，恐怕这次真的要横着魇境了，别说续命了，甚至有折寿的可能。

    他牵起淡无血的的角，一个极其疲惫的笑，方才因为气蒸腾的一粉在脸颊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谢临盯着他后背起伏轻颤的蝴蝶骨看了一会儿，凛冽声线里透着不容拒绝的意味：“你需要休息。”

    “我们阵营新开放的场所里有一个叫灵蕴池的地方，就在这附近。”沈笑莹说，“据说可以治愈一切伤病，但要等到朝日初升之后才有功效……”

    “齐沅，你脸太差，要不今晚就先住在我们这里吧，明早去泡灵蕴池。”宋以辞提议。

    “晚上的搜索工作给我和谢临就好——哎你别那样看着我，我一定住手，不主动挑起事端，尽量不打架，行了吧？”

    齐沅看着你一言我一语对自己抱以关心的人们，放松了靠回椅背。

    要不今晚就暂时休息一，搜查的事放心给谢临他们吧。

    随着对破魇的，好像每当他在魇境里遇到困难，觉得持不去的时候，心底都会有一声音叫嚣着响起。

    持一，再持一就好。

    并不是原主的执念，更像是他自己的声音。

    但是，为什么要持？

    是因为对破魇单纯的享受，是对魇主和所困之人的悲悯，还是对延续生命的渴望？

    好像都是，又好像都不是。

    冥冥之中，他忽然觉得自己本来就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