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可以告诉我，一年前你最后一次见到的沈乐臻和大约两年前相比，外貌上有什么变化吗？”

    “唔，两年前那阵他刚完手术，整个人都很憔悴，瘦了很多，神也不好，有时几乎整天都在昏睡。”沈笑莹沉片刻，继续说：“但一年前我见他的时候，他在医院里养了很久，整个人看上去很健康，冲我笑的时候都很有活力……”

    “我当时甚至以为他会永远那样健康去。”沈笑莹的话音里逐渐带上几分颤抖，甚至无法平稳地说完整个句就开始掩面哭泣，宋以辞走过去绅士地给了她一个拥抱。

    齐沅中也染上淡淡的悲伤，他安静听完沈笑莹的回忆，沉思一阵，手指无意间攥成拳，竟是把指节得有些发白。

    这个魇境的构成，如果他的猜测没错，应该和他们最初认为的那样完全不同。

    而掩藏于反馈之中、诡异迹象之中的真相……也许并不是最好的结局。

    但这也正是他要用心去破魇的原因。

    修补自灵魄之余，他不想辜负众人的期待，也想给沈乐臻、也给沈笑莹一个真正的代。

    “谢谢你愿意告诉我这些，笑莹。”齐沅努力对陷悲伤的沈笑莹扬起微笑：“放心，我一定会破除乐臻的心。”

    “嗯，也谢谢你，齐沅。”沈笑莹红着框抬起，不再颤抖，回给齐沅一个带着泪却分外定的笑：“我们不要停留在这个话题上了好吗？打起神讨论一预言诗如何？”

    “现有的四个短句是这样的：若第一缕光照亮黑暗一隅，非凡之显现于暗之底。遇龙之地有灵镇守秘宝，见白雪覆于霜天方能沉寂。”

    齐沅对沈笑莹，把预言诗逐字逐句背来的时候，眉微不可察皱了一，瞳孔微缩。

    “怎么？”谢临问。

    “没什么。”齐沅垂，在心里重复了一遍诗句，眉稍微舒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