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然就是最后缺失的那块心。

    “我们在这个主控空间里发生的一切并不会被记录来，我想要保留的仅仅是幻想乡中发生的事。虽然最后你们所描绘的结局乎我的意料……但我想乐臻应该会喜的。”

    他把那最后一心递给齐沅。

    “我的心，就是我用来维持虚拟世界稳定的东西，你可以把它看作这里的cpu，同时也是储存我的记忆、以及这里的全数据和影像资料的地方。”

    “请你们带着我的心回到现实世界吧，帮我把里面的资料好好保存，可以吗？”

    齐沅睫颤动了一，没有接。

    “那你呢？失去了心之后，你又会怎么样呢？变回一个没有的机械吗？”

    “我不会继续存在。”男孩摇摇，“我会开启自动毁灭程序，把沈乐臻的魇境和我所架构的这个虚拟空间，连同我的意识一起销毁。魇境的存在对人类来说是危险的，我明白，放心。”

    “若非遇见，难得此心。”齐沅看着男孩的睛，念那句藏诗，“你对沈乐臻的，你和他之间的回忆，你没能说的这句话……你舍得吗？”

    “舍得……怎么会舍得……”男孩低低地笑了起来，平淡如的声音带上了几分无可奈何的悲凉，“沈乐臻已经不在了。我纵使有千言万语，又有什么用？”

    “谁说没用？”

    男孩里盛着泪珠一样的光，恍恍惚惚抬起，看见齐沅朝他走过来，摸了摸他蓬松的发。

    “沈乐臻确实已经不在了，但是他既然有这样刻的执念，灵魂就不会轻易地被引渡。”

    众人原本都有些低沉的脸因为他的一席话而剧烈变化起来，而男孩却并没有听懂，懵懵懂懂眨了眨睛。

    “你的学习还要继续哦。魇境爆发的时候，和魇境密切相关的灵魂都会一同魇，这可是净魂师界的基本知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