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魇境的构成确实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这两个少年手腕上的数字都是红的。先前和光三人组对峙的时候，他有注意到他们手腕上分数的颜，是黄。而此前遇到的张超羌、南两兄弟泽和自己一样，是白的数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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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他的动作，宽松衣袖间的右手手腕上，一个清晰的红数字0一闪而过。

    齐沅有些失笑，伸手想去小橘的发，被后者一个步躲开了。小橘把自己的一半面包吃了个净，一脸事不关己般的无辜，抬起盯着齐沅看。

    “那，他也不能动手！”少年看向一言不发吃面包的小橘，他明明比后者大的多，神中却带上一丝惧怕。

    他说完，一把抓过齐沅手中的面包，拉着另一个少年一鼓作气跑到巷尾，消失在夜中。

    “被染变成丧尸之后，每个午夜不扣分。”他最终选择了开，“但相应的，我们也无法从击杀丧尸中获得分数。这几天，我们一直是零分，没有分数换东西吃，只好抢。”

    “不会的。”齐沅捕捉到那个数字，微微一笑，“你们看上去不值多少分，我可以保证不对你们动手。”

，“等他们问完话，就会把我们杀了。”

    有了。齐沅也盯着半块面包看了一会儿，前一亮，冲两位少年说：“半块面包换你们的报，如何？”

    牵起小橘之后沿着街角往光所说的神秘组织所在走了一会儿，齐沅到有淡淡的在心环绕，上的冷意褪去一些，他没有多想，仍然在思考魇境的构成。

    “让你不要动手呢，行不行？”齐沅冲他温声细语。

    “这就不饿了？”

    分数的颜象征着什么，是势力的划分吗？如果真的如同光所说，有两个人为结成的势力在魇境之中，为猎魂者的魇主真的会这样放任去不吗？

    “……”小橘沉默了，看向手中剩的一半面包，齐沅手里，“我吃好了。”

    齐沅拿过小橘怀里的两衣服系在腰包带上，把和放包里，一边思索一边拉起他的手往外走，小家伙似乎也是个心晴不定的主，这会儿被牵起小手，原本的一张臭脸又缓和了一些，湛蓝的大睛显几分藏不住的愉悦。

    这护的小崽竟然也能让人这么害怕？

    “……”捂着肩膀的少年视线停留在那块发淡淡油香的面包上，粉红的草莓酱缀在松的面包中，诱人无比。

    小橘看他把面包向两位少年递过去，脸又沉了来，小声嘀咕了一句“明明是留给你的”。

    齐沅垂盯着手腕上白的数字0看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