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使用灵力。

    然而，他话尚未说到一半，异变横生。

就不再受自己控制，无法汇聚，无法凝练，无法控，轻易地溃散在的空气中。

    “先撤退。”

    齐沅看到他浅蓝瞳显而易见的迷茫，这是他之前从未在谢临脸上见过的表。他轻声叹息，大致检查了一谢临的，虽然明显刚才挨了不少揍，小脸也是惨白的，但所幸没有什么太大面积的伤，无碍行动。

    “郑暮申，我们不是达成合作了吗？你发什么疯？”

    “嗯，但恐怕……”

    一令人发麻的，利刃劈开的声音自丧尸群后方响起，劈砍来的残肢断手被击飞到空中，紫黑的血洒了一地，上沾上不少血沫的黑机甲猛地挥动右手的利刃，活生生开辟了一条血路近包围圈中心。

    “我的猎跑到你这来了。”郑暮申低沉的嗓音幽幽传来，眨间便到达了丧尸少年面前，他右手的机械臂再次翻转重组，汇聚成大的枪，细密的枪呈环形分其中，模样比之前的激光炮更加可怖。

    “你都不能攻击，还想着和我分开战斗，真是的。”

    “你不能再战斗了。”谢临看着他惨白的脸，声音都因为担忧而绷。

    恐怕是到此为止了，事到如今，自己已经没有再次激发大量冰附灵力的力量。

    他看见谢临撇过，一副落寞的样，虽然有诸多困惑不解，也不再追问，只是浅浅埋怨两句，替他整理衣服的功夫，冰层的响动愈演愈烈，最后轰然崩裂。

    丧尸少年被如此之大的变故吓了一，气急败坏地大吼，然而再怎么人多势众始终也抵不过机械的力量，他多少有些厉荏，丝毫没能阻止机甲的接近。

    “我不知……我也不想这样。”

    “我便只好他们两个一起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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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苦笑着扯了扯嘴角。

    齐沅带着谢临穿过冰跃到树梢，经过刚才一番动作，他本就所剩无几的力和力被消耗得几乎亏空殆尽，他一只手拉着谢临的胳膊，另一只手在，心地格外剧烈，像是有一面鼓在腔里敲。

    有许多声音重叠着对他说，不能使用灵力，最后那些声音汇成自己现在这样清脆的童声，如同恶的低语一般，在他耳边带着哭腔呢喃。

    齐沅看了一方着一般的红丧尸群，丧尸少年捂着被冰刺破的大，发狠似的盯着他的方向看。

    像是脑海中一挥之不去的梦魇。

    他简短陈述，电光石火的一瞬向齐沅和谢临两人扫，炮仗似的声音震慑着耳，弹多而密集，树的丧尸纷纷被波及而脑袋开，树上的两人几乎无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