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之间的关系……”

    “我也查了。他们并不是组队关系。2017年李初晴刚成为净魂师不久，而蒋离已经是中阶净魂师中的佼佼者，和他组队的人正是陆准的哥哥陆基。以他们两人当时的能力，不该连续执行这么多次b级以的任务。”齐沅熟练地调另一份档案，“另外，在这一年，蒋黎23岁，而李初晴21岁。”

    “年龄相仿，阶级差别大，明明没组队却经常一起执行低级任务……你的意思是，他们俩当时……有·？”

    齐沅嘴角一抖：“你这是什么用词……但没错，我认为至少蒋黎当时对李初晴是有好的。”

    “那又如何呢，李初晴在b级魇境死亡的原因总不至于是什么，她把蒋黎一直当工人，最后把他甩了，被蒋黎恶意报复了吧？”

    “……你想多了前辈，那倒也有些太——”

    忽然间，针扎一般的觉在脑中翻涌，小房间之中的三人不约而同狠狠皱了眉，先前在脑回着的沙哑男声再次响起。

    “现在是早上五五十五分。请各位服务员及时前往分岗位，违者永久剥夺职位，谢谢合。”

    “嘶……疼死了。”上官荻用力了自己的脑壳，力度之大让原本整齐垂在双之间的刘海都打了好几个叉，“每次都这样。”

    齐沅伸手眉心，到有些诧异：“竟然已经快六了……看来我们重生成伪服务员了不少时间。”

    “知就好。”上官荻没好气朝他挥挥手：“讨论暂停，赶跟我走，从员工电梯去四楼。”

    ·

    “……这就是你说的员工电梯？”

    “对啊。”

    上官荻一脸理所当然地指了指自己：“员工。”

    然后又指了指墙里断裂残破的电线：“电。”

    最后，他大手一挥，越过小屋唯一的光源——一闪一闪的的橘黄灯泡，指向被摆放在不起角落里的一截爬满蛛网的木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