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两个人的相模式是这样的。

    齐沅看着李初晴逐渐变得透明的小，没有说话。

    可以看得来，她很蒋黎，蒋黎也很她。

    只是有时候差错，失去的就再也回不来。

    “你骗不过我的，蒋黎。”李初晴毫不在意地看着他的脸，仿佛那颗珠只是平常的颜，贴着他的脸颊呢喃：“我知，你其实也是想有人能成功破解你的魇，让我这个小小的灵魂从中解放，获得引渡的吧。”

    “现在这不就是个完的时机吗？我甚至还恢复了记忆，有机会作为真正的阿晴和你亲说再见。”李初晴说着，向齐沅激地笑了一。

    “开心，蒋黎，不要舍不得我。我相信，只要我们好好别，就总会再相见的。”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命运。”蒋黎沉默良久，手臂缓缓垂来，绷的在她的话语中逐渐放松。

    “——齐沅。在我的魇境消失后，我会一并解除我对收割的所有灵魂的控制。”蒋黎看向齐沅的双，正：“这是我最后唯一能为你的。但记住，这不是什么所谓的赎罪——这仅仅是于我个人对你的欣赏。”

    “我的魇维持不了太久了，很快你们就能回到现实去。是你们赢了，但……我并不后悔。”

    蒋黎好像在一瞬间沧老很多，他留恋地看向边逐渐变得透明的少女，她沉默不语，只是眨着乌黑的睛冲他微笑，而后亲昵地挽住他的手。

    一如他们共同破魇的那些年。

    “说来可笑……你们永远也不会知，我有多希望你们是我的同届。”蒋黎看向天空喃喃，伸机械臂接住几滴落的雨。

    机械臂没有神经，没有受，他却觉有酸涩的凉意顺着手臂延伸到了心脏。

    直到成为猎魂者后，他仍一直在想。

    如果当时他能早发现柏村的异状，如果他能跑得再快一，如果当时也有他们这样大的净魂师在。

    他是不是就能救她？

    但是永远没有那么多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