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很快就走了，五铜则负着手，昂首，迈着四方步从讲台上面走了来，“从今天起，你们要喊我五铜先生，别看我才十三岁，但我可厉害着呢，谁要是能我上这把剑，谁就能师。”

    第一节课，五铜教了他们十几个字。

    了课后，他就不知所踪了。

    望风的人在院门那儿比了个手势，剩的人才敢聚在一起讨论。

    他们都是朝歌从外地带来，准确地说，绑来的人。

    不过短短数日，这群人就飞快换了报，并认定朝歌是个十恶不赦的地方，朝歌让他们吃饱穿，教他们读书识字，甚至是教他们修行，他们付这么多，必定要十倍百倍从他们上赚回去，除了想把他们卖个更好的价钱，说不定还要让他们更可怕的事。

    云彩一脸凝重：“我们这里是西院，况跟东院不同，我这些天努力听，发现东院那边每隔几天就会换一批人，今天那个女人，听声音应该很，她也在激烈反抗，但应该是挨打了，后面就一直骂。”

    方才猫叫的少年也是一副姣好容貌，他的艺名就不提了，被绑到这里后，他飞快恢复自己的本名，叫赵晓草，他一脸忧心忡忡：“今天望风的时候，我偷偷往外多走了一阵，到了一个很漂亮的大厅，看见嬷嬷拿了本册给一个猥琐胖老看，上面有我们的画像，他们一定是将我们挂牌了。”

    听到“挂牌”这两个字，在场众人脸都是一白。

    在这间屋里的人，大多都来自不同的地方，但有一个共同，他们都是原来院里的刺，挨过不少打，也假装过顺从，其中最多的，是云彩和赵晓草这年纪偏小的少年，他们还不到接客的年纪，而那几个二十多岁的，神态就没有这么天真了，听他们在讨论如何逃走时，神中甚至闪过怜悯。

    “哼，我就知这里也不是什么好地方。”

    云彩冷冷：“脑清醒，真要是好事，怎么会落到我们上？大家难都忘了是怎么到这里的吗？”

    他们当然没有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