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妞就数起来，“要看资质的，如果得好看又乖巧，就可以阁，就是去别的山庄打工挣钱。”

    杏就问，“别的山庄，不会是红袖香吧？”

    五妞惊奇：“你怎么知！我跟你说，红袖香可是最好的地方了，去了那里，什么都可以用最好的。我可羡慕了，可惜我资质差，只能多生孩了，希望我的孩资质好一，能红袖香就好了。”

    杏没说话了，表看起来有些难过。

    可是五妞眨眨，杏就又笑起来，问她，“那还有别的地方吗？”

    五妞：“不了红袖香，又生不了孩的话，山庄就不再养着了，就只能把伴生卖给山庄了，不过这也是理所应当的，山庄养育我们大，我们也只能如此才能回报了。”

    杏：“你说的伴生，是命吗？”

    五妞听完她的解释，恍然，“原来你们外面人是这样称呼伴生的啊！”

    杏一气，又问：“要是有人不肯卖呢？”

    五妞奇怪，“为什么不肯卖，卖给山庄后，就能得一大笔钱，还能在山庄仆人，这么好的事为什么不要。”

    杏：“……你们就没想过去外面看看吗？”

    五妞摇，“外面有妖，很可怕的，听妈妈讲，曾经有几十个孩一起跑去，都被妖吃掉了，只剩断肢，太可怜了。”

    杏：……

    那几十个孩，该不会是铁笛他们吧？

    杏勾了勾手指，在她耳边小声地絮叨一翻。

    于是五妞知了很多外面的事，她惊奇地瞪圆了睛，一张胖乎乎的小脸也呆滞了。

    什么，外面的人竟然每天都要上学堂，三十岁了都不生孩！而且可能一辈都不生孩，也没有山庄养他们，只能自己去野外讨。

    五妞同地看着杏，“那也太可怜了，你以前一定过得很惨才会这么瘦吧！放心，你来到了山庄，以后就能过好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