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谁？指定是那两位司副呗！听说那两个还只是练气阶而已，啧啧，可真是运气好，等陛闭关来, 他们中就有一个该升官咯！”

    “政司司正可是能经常见到陛的啊！新司正上位以后，该很快就能筑基了吧！”

    “何止呢！陛随和, 时常指边人，跟到陛边，我看没几年都能结丹了。”

    “那可不一定啊，能不能结丹还得看天资，当谁都是郭左使和铁左使不成？裘大人跟在陛边好几年，不连命都没有？”

    “唉，有些人啊，德不位，早晚遭殃，当初我就说政司那么要的位置，叫一个连命都没有的普通人掌权不妥当，不过谁叫人家走了大运早早跟在陛边呢？现在看来，老天不叫他修行是对的，没有命都能在那么多修行者和修士底手脚，真要叫他修行，将来还不知要犯多大的事呢？”

    这么的一番话，自梁茂才之。他来朝歌的时间算很了，那时候朝歌很多人住的还是窝棚，谷就一个漏风的木门挡着，别说楼，连城墙都没有，这一两年他跟外来人说朝歌从前的破败光景，好多人都不信。

    可惜当时他占尽天时地利，却没能立刻挤要职，朝歌分外城后，跟他同批来的人都在城有座宅了，他还混得什么都没有，都怪那该死的石大海，当初他们一起隶的时候，自己可是帮过他，可那小傍上裘大人以后就不搭理他了。

    现如今那小在玉牌坊里担任要职，人人都尊称一声石大人，而他这个知书达理的人才，却是在召唤命后才考上了净司的一个小吏的职位。

    在梁茂才里，石大海能步步升，全是靠着攀附裘大人，而裘平安一个没有命的普通人能登上位，全是仰仗那些当初和他一起杂役的朋友，如今裘平安都被押监察司受审了，说明他那些修士朋友不保他了，而裘大人栽了，石大海那小还能风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