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奥术师找来，用电话法术和远在椴城的杜哲皇帝通上了话。

    威廉明娜把奥术师打发去，和杜哲皇帝寒暄了几句，直白地说：“陛，我去见了知《统一》这本书文化背景的人了。”

    “是寒冬先生？”杜哲皇帝并不太意外威廉明娜的动作，“是你发现的还是约翰发现的。”

    约翰说的就是吕安公爵。

    之前杜哲皇帝问他关于《统一》作者的事，他就表示一无所知。

    “是我。”

    “这样，你有什么发现？”这个孩本行动力就，她在吕安什么都不才奇怪。

    威廉明娜了一气，她有张地说：“您还记得书中‘天’的说法吗？”

    如今的皇帝仍然需要教会加冕，杜哲皇帝年少加冕，当年教会也没想到他居然会支持奥术师。

    只是如果杜哲皇帝想要把皇位传递给他看好的继承人，有了警惕的教会未必会同一加冕。

    不过杜哲皇帝也没有多么合心意的继承人。

    “……你说。”杜哲皇帝当然记得。

    “在那本书中提到过的，‘天’是由他们概念中的神明直接授权统治这个世界，一切的解释权都在天手上。照温特的说法，这就是政教合一，即使是信仰这事也是由统治者说的算。他们没有教会的存在，虽然一些追风捕影的事依然可能影响到统治，但是这是完全可以用一些手段压去的。”威廉明娜直到没有人在偷听，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压低了声音，“所以，我们是不是也可能说我们的统治是直接由神明给予的权力呢？神可没授意教会传播信仰。”

    传说中，杜哲皇室的先祖是在森林中有幸面见神明，并且自此得到了统治的权力。

    理说，他们的确也有资格直接丢掉教会直接行统治。

    威廉明娜想到了书中被皇帝和他先祖杀掉的“天”和“六国”。

    他们这片大陆教会就像是“天”一样，而其他的国家，则像是“六国”。教会拥有至无上的信仰上的统治力，而其他国家则和他们有着度相似的同源，只要能够征服那篇土地，想要统一语言也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