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齐铭不多问，拍了拍他的肩指到：“那边，那几个看见没——”

    齐铭夹着烟，偏过在江觎耳边说了些什么，两人都是二十的年纪，一个圆机，一个沉稳凌厉，面对一众商场摸爬打多年的前辈也游刃有余。

    这里的人中或多或少听说过他们父辈的名字，年轻的新秀多了去，惹的是他们背后的家世。

    就算江炜杰再不喜他这个儿，对外界来说，他仍是那个被认可的继承者。

    不过江觎心里清楚，江家里，没有分毫是属于他的。所以他刚成年，就开始迫不及待脱离，只有靠自己才能获得他想要的。

    在人前，江觎的表现类萃，推杯盏间，他像一个谦虚的掌控者，在虚伪的奉承和由衷的诚恳中逐渐找到有利。

    散局后，江觎扯开领带，在会场外厅一角落，了烟神。

    “都说了我不想去！”

    “那你现在和我说这些有用吗？”

    这声音有熟悉，他寻声望去，一个年轻男正烦躁的来回踱步。

    他见过这人。

    江觎盯着男的半张脸，刚才席间他多看了两，这人是齐铭提过的那个小陈。

    年纪也不大，好像比他还要小一。这一场来他们没说过几句话，但江觎对他印象刻。

    偶尔一两个角度看他，总觉得有那么一神似清清。

    ……清清。

    江觎着太，觉得自己大概是喝多了。

    吵声很快停止了，江觎听见那人疲惫的语气，似乎是屈服了，他说：“知了，我会去的。”

    他挂了电话，准备离开时，和来扔烟的江觎打了个照面，那刹那，男人本就苍白的脸顿时像见鬼了一样，变得极其难看，甚至连招呼也没来得及打，匆匆忙忙逃开了。

    江觎看着他仓惶的背影，觉得莫名其妙。

    “怎么在这儿呢？”齐铭和人寒暄完回来，没找见他人影，“找你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