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任何伤害你的事。”

    但他还没准备好，江觎也知，所以两人同在一个屋檐，藏着对彼此的小心思，过得倒也和之前无异。

    江觎抬起，密的睫投一小片影，目光晦暗不明，动了动，乖乖：“……对不起。”

    前几天，苏芸就给江序清打了电话，他告诉妈妈，最近正在准备考试，就不回去过了。反正他们也忙，再说，上次江觎因为他挨打那事儿，他心里还没翻篇呢。

    有时候来不了，也会提前发消息告诉他，他就知，这人又要去应酬了。

    江序清能看得来，每天早上他送自己去画室，车前倾过来，并不只是为了帮自己解开安全带。

    有时也会枪走火，但江觎总保留一丝清醒，会在江序清说“不行”时停来，着他的手十指扣，埋在他脖颈间嗅，用艰涩的嗓音问他：“……那什么时候可以……”

    苏芸没再多说什么，但送来许多礼。江觎拿回来之后，他就没拆过，堆在角落里没动。

    “……。”

    江序清心频率快了几分，将他重新回肩窝之中，把人环了，闭上睛轻声：“我没怪你。”

    第二天彻底清醒后，两人便会默契的绝不提昨晚的一切，江觎的克制在那之后就变得更加明显。

    “睡吧，江觎。”

    于是有一天早上，在江觎再一次倾过来时，江序清突然伸手，抓住他的领带，在他的侧脸上亲了一。

    每次江觎都不听。

    “清清，什么时候才可以？”

    江序清想问他，自己应该想好什么？还想问，江觎中的不会伤害他，又是指什么？

    喝醉的江觎和正常的江觎不一样，现在的江觎，温柔、克制、贴，最多只是碰碰他，看他的神直白了，不会那样频繁的凑上来，“清清亲亲”的叫个不停。

    只要他带着一酒气回来，那天晚上都会和江序清挤在同一张床上。他沉沉的压来，眉宇间带着不容拒绝的，半推半就的，两个人纠缠到一块儿。

    “你不是说过不会伤害我吗？”江序清故意板起脸，梗着声问：“那你现在在嘛？”

    江觎很忙，住在一起后江序清直观的受到这个事实。不知他每天究竟有多少事，总是早晚归的，就这样还不忘每天接送他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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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从兄弟，彻底发展为了亲兄弟。

    “走了。”关上车门前他对呆住的男人说：“晚上来接我。”

    “少喝儿酒。”每次江序清都会这么说。

    正式确定关系是在江序清十八岁生日那天。